三个字,闻歌咬了重音,那两巴掌拍得也不轻。
被子里的人忽然被点名,还被拍到了,稍稍动了动,蹭动间,短扎到白棠腰部的肌肤。
腰窝最怕痒,平时碰都不能碰。
白棠倒吸一口凉气,嗓子都哑了,赶紧抓住闻歌的手,“姑姑,你要跟我说什么事?”
“结婚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那天去白家提亲时,白棠早早走了,根本没看到儿子准备的聘礼和诚意,当妈的不免担心,出了岔子。
白棠稍微坐起来些,有点垂头丧气,“姑姑,我还不到22岁。”
再说了,结婚哪有谈恋爱好?
时间长了相看两厌可怎么办?
她故作一副心结解不开的愁绪,还幽幽叹了口气。
闻歌好笑,“哎哟,都愁成这样了!”
闻歌眼光毒辣,视线落在白棠锁骨和脖子上。
“姑姑,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白棠更心虚了,拢了拢被子,将自己整个儿罩住。
闻歌神情平淡,看了一会儿,眼神里有探究,又隐藏着点笑意,“怎么不穿睡衣呀?”
声线很温柔,语调压得很低,像催眠曲似的,但尾音又扬高了,这样问就很像是一句逗小朋友的捉弄话。
就像很小的时候,闻歌带着小关重北陪小白棠捉迷藏,明明已经看见她了,还要问:白棠宝贝你藏在哪里了呀?
白棠吓得颤了音,“姑姑。”
闻歌一挑眉,表情相当精彩,好像逗小孩子多么开心似的。
闻女士得逞了,笑着起身去衣柜选旁衣服,远远问,“你今天想穿哪套……休闲点的还是气质些……我们好久没一块逛街了,最近上春款了。”
白棠没顾上答话,视线紧紧盯着闻歌的背影,双腿在被子里踩住关闻西的肩,使足了劲儿,想把他踹下去点。
没承想,他反握住她的脚腕往下拽。
关闻西像猎豹般弓起身子,捧住她,在她的腿上,狠狠咬了上去。
白棠差点叫出声,脑袋拱进被子里,娇斥道:“你要死啊!”
关闻西闷在被子里,好像很得意地低低笑了声。
闻歌拿了衣服,转过身来,“白棠,你说什么?”
白棠胡乱揉了揉眼睛,慌得一脚踹下去,好像又踹到一条会动的东西。
嗯,烫到她的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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