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是对他的乖觉不够满意,绫辻怪罪的看了他一眼:“天色还没黑,你在浪费我的时间。”
亚弥尼不屑一顾的说:“是早是晚又有什么区别,反正你心中早有定论。
不过我真的想说,你好蠢呀~世间的蠢货千千万万,有天生也有后天,先天的倒霉蛋就算了,后天作茧自缚或者自投罗网、自陷囹圄的人就跟趴在肉骨上的蛆虫一样,除了把好端端的肉感染得发臭腐烂,其他一点用处都没有。
更别说,还有那口好肉自己跳进蛆虫堆里的,怎么,嫌弃自己太干净了,想被他们同化?”
……行吧,很刻薄。
绫辻抿了口烟,喷在他脸上表达自己的抗议。
“恭喜你,毒舌这门课出师了。”
亚弥尼:“你甚至不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些。”
绫辻:“知道不知道又如何,你只是一个过客而已。”
他讥笑道,“这个形容确实写实到让我反胃,但除了那里,其他地方不也都是一个样。
起码那些蛆虫要更傻乎乎的,教育好了还能让它们做个遮雨棚。
行了,别废话了,侦探破案的时候,新手就给我乖乖待在一边实习,既然想学习成为一名侦探……你这手段实在是太粗糙了,我奉劝你还是放弃吧,选错职业的典型例子。”
靠恐吓来办案,真是让人看不下去。
亚弥尼,皱了皱眉,郁闷的说:“好吧,比起你,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梦想。”
绫辻翻了个白眼:“三分钟热度的东西不叫梦想。”
他们旁若无人的拌嘴,但也可以结束了。
绫辻对案件早就了然于心,只需要完成最后一个定罪即可。
他有意压着最后一个条件,是准备天黑之后才召集所有人让他们死个明白。
也可以顺势成为那般蠢货政客挥舞的旗帜,让自己锒铛入狱。
这是他上岛之前就已经计划好的。
这是那个叫辻村深月的女人找上他,用杀死他作为威胁时,替自己计划好的入狱计划。
这帮子脑子有洞的政客,既要面子也要里子。
绫辻虽然不怕死,可也不想因为这种事情死去。
人活着和死了总是不一样的。
反抗辻村深月,带来的后果是无止境的追杀,与其像野犬一样颠沛淋漓狼狈的逃命,严重降低自己的生活质量,还不如束手就擒。
反正就那帮子蠢货,随便忽悠一下,他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限定范围内的自由。
亚弥尼左右张望着,没有仔细去听绫辻是怎么将岛上多起岛民联合杀人谋财的案件,一笔一笔清晰的点出来。
倒不是说他对破案这种事真的毫无兴趣,但这个时机不对。
亚弥尼仰头看着高空,乌云不知何时散去,就好像好不容易凝聚出的风暴,突然改变了轨道不再降落。
可是,空气中却嗅到了一种风雨欲来的味道。
这种气味不是实质性的气味,更像是——常年的危险之中练就出来的对危机的一种预判。
一种身体本能盖过大脑速度的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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