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床上,他睡我身上。”
......
谢星洲一把把人拉进房间里,咬着牙说:“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什么叫我睡你身上!”
“我们是正经的恋爱关系,这不是很正常吗?”
“你......”
谢星洲抬手指着他,半天都说不出反驳的话。
白皙的皮肤上面染了一层薄薄的粉,惹得席燃舔了下犬齿。
凑近谢星洲,把头埋进了他的锁骨处,贪婪地吮吸着谢星洲身上的味道。
很香也很甜,就像是一颗草莓味的糖果那般诱人。
嗓子微微哑:“洲洲,医生说我可以适量做些运动。”
“医生也没说是床上运动啊!”
谢星洲红着脸,不敢去看席燃的表情。
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陷进那抹张扬的笑容中,再也无法醒来。
“都是运动,不分三六九等。”
叹了口气,他把人往后轻轻一推,席燃顺势坐到了床上。
目光没有离开过席燃的下腹,倒是把席燃看得不好意思了起来。
手在他腰间覆了上去,腹肌的线条很明显,就算不看,也能感受到肌肉的爆发力,这和他手术前经常锻炼有一定关系。
他的手很冰,和席燃的体温是两个反差,席燃打了个哆嗦。
“我的手很凉吗?”
说着他就要把手拿开,席燃及时抓住了他的手腕。
“再摸摸我。”
谢星洲卸下心理负担,坐到席燃腿上和他面对面。
嘴唇的温度比起手来倒是温暖不少,落下来的时候席燃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谢星洲的舌头已经进入了他的嘴巴。
交缠,掠夺,偶尔会调皮地躲开,偶尔又会贪心地想吸光他嘴巴里的空气。
他的手刚搭在谢星洲的腰上,谢星洲整个人都软了,没什么力气靠在他怀里,低着头,喘着粗气。
那一声声低喘对席燃而言,如同催情的香气,一点点侵蚀他的心,把他的心里烧出了一个大窟窿,又痒又麻。
指尖一次次滑过皮肤,在腰间的软肉上停留几秒。
地上的衣物很凌乱,蓝白交织,他们的主人也如同这堆衣服一样,互相索取彼此身上的温度。
谢星洲坐在席燃身上,居高临下看着躺着的席燃,眼里多了些情欲,连空气里的味道都变得骚动暧昧起来。
他抬手,舔了大拇指指尖,刚才被席燃的犬齿摩过,还有些痒。
锁骨上的吻痕格外性感。
他哑着嗓子说:“病人就应该好好躺着,我来。”
席燃嗓子一紧,声音低哑:“抽屉里有套。”
谢星洲挑了下眉毛问:“你不是说和我分开后没和别人在一起过吗?”
连这种东西都有,谢星洲很难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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