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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饭时间,餐厅里格外热闹。
大多数人都围绕着今天的比赛讨论着。
“我这次肯定又进不去二队,第一把比赛的时候居然跳伞失误落地成盒。”
“一想到杭爹他们在看我比赛,我就像是坐在针尖上一样,浑身难受。”
“哥,你怎么样?今天的比赛有把握吗?”
韩明啃着鸡腿,小声问。
“还行吧,没什么把握。”
他语气里的悠然自然让韩明一时间分不清他是在谦虚还是在说真的。
“我觉得我应该能进......”
话没说完,谢星洲就往他嘴里塞了个馒头堵住他没说出口的后半句话。
左右看了看,谢星洲心有顾忌地提醒道:“有些话不要随便说,吃完饭回房间休息会儿,睡个午觉,下午还要接着考核,养好精力很重要。”
韩明眨巴了两下自己的狗狗眼,虽然没明白谢星洲为什么阻止自己,但还是乖乖点了头。
回到房间后他才找到机会问:“刚才在餐厅里你为什么不让我把话说完?”
“餐厅里人多嘴杂,这些话被有心人听到不好。”
基地这些人有多八卦谢星洲是领教过的,多个心眼总是没错。
韩明恍然大悟,连忙给谢星洲倒了杯水,一脸佩服:“还是你聪明,要是被心思敏感的人听到,让他们下午的比赛不能好好发挥我可就罪过大了。”
“我不是......算了。”
谢星洲也懒得解释,躺在床上,“韩明,你想进一队吗?”
“当然想啊,所有青训生和二队成员应该没有人不想吧。”
谢星洲笑笑:“也是。”
睡了个午觉,精神好了不少,早上考核堆积的疲惫感一扫而空,再次坐在电脑面前,谢星洲的表现越发游刃有余。
左手腕骨上的渡鸦纹身被一缕光线穿过,明与暗的交织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乌鸦展翅欲飞,随着他敲击键盘的动作,竟好像真的活过来了一样。
经过这几天的练习,谢星洲对于团队赛倒是没有那么抵触了,在指挥方面虽然谈不上娴熟,但也算得上中规中矩。
前两把是和青训生一起打,后两把随机匹配,对大家来说,最难的挑战不在于队友之间的配合,而在于语言不通如何沟通。
电竞选手,语种几乎是必修课,至少要会一点简单的英语才不容易失去主动权。
很多倒霉蛋靠着简单的几句英语勉强完成比赛。
训练室里充斥着此起彼伏的“come、go、yes、no”
这些最基本的英语单词。
场面一度非常壮观。
像谢星洲一样英语脱口而出的队友并不算太多,不过好在语言并不算在考核的范围之内。
不然谢星洲在匹配到三个韩国人的时候就该开始绝望了。
“你往左边走啊,前面楼顶有人架枪你没看到吗?”
谢星洲急得脸颊微红,就差给队友来上一段国粹了,“别搜物资了,先找车呀,马上要跑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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