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洲打了个哈欠,用手抹掉眼角的泪水:“谁?”
“我遇到jry的骆川了!
你说巧不巧,他刚好来我们这边喝奶茶!
他说这边有家奶茶店他特别喜欢。”
骆川是个美食家,宴宁市哪里有好吃的东西,适合打卡的店他门清,朋友圈里也都是在安利大街小巷的店铺。
“那挺巧的。”
谢星洲站起身来,把杯里没喝完的水灌下肚子里,笑着说道,“我去吃点东西,成绩也差不多快出来了。”
说不紧张是假的,毕竟谢星洲对这次的考核抱着百分之百的认真态度,谁都会希望自己的努力能有个好结果。
把早餐剩下的三明治吃进肚子,谢星洲往一楼公告栏走。
一楼公告栏的位置在前台附近,二楼也贴了考核结果,但基地里人多,两处都被堵得水泄不通,胖子站在旁边有条不紊地控制着场面。
他们之中很多人是连续多次都没进二队了,想进二队的心比谁都迫切。
连续多次考核不通过后,季杭会进行评定,如果确实觉得没有资质,就会被Hawk淘汰。
电竞很残酷也很现实。
说白了,俱乐部也是生意,没有几个人会靠着一腔热血或者对电竞的情怀来做生意。
谢星洲以前经常会听人调侃道:成为一个有成绩的电竞选手比上清华北大还要难。
这话也不是空穴来风,每年挤破头想加入电竞行业的人并不比考清华的人少。
电竞看起来很简单,就是打游戏,要打成职业选手却很难。
加入这一行的人,没有人是没天赋的,最后就会发现,父母眼中的天赋,自己眼中的天才,在小小的俱乐部里,比比皆是。
他们不愿意承认,正如面前的许多人。
有人悄悄抹去泪水,有人抱着室友嚎啕大哭思考着是不是入错了行,有人说不要出去找个工作养家糊口算了。
这行是吃青春饭的,而他们之中有的人已经二十四五岁,属于行业里的高龄选手,已经不太可能会有花期了。
“这种场面每隔上一段时间就要见一次。”
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谢星洲身后,叹了口气,低声说道,“没办法,这行太现实了,如果我以后有孩子,肯定不让他走我这条路。”
谢星洲看到,他眼中带着的惋惜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小眼睛里隐约闪起了泪光。
喉咙里传来一阵无名的炙热,谢星洲还是扯出了一个笑,拍拍他的肩膀:“这行业的人出了名的不听劝。”
这倒是实话,他自己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在传统教育模式下,能接受自己的孩子整天打游戏的家长少之又少,尤其是在谢星洲那个年代。
别说是支持他们打游戏,就连听见“电脑游戏”
这几个字都会警铃大作,评价一句“玩物丧志”
后把家里的电脑锁起来。
谢珊就是个例子,当初知道谢星洲想打电竞,谢珊百般阻挠,甚至砸坏了他的电脑。
他就是个最不听劝的例子。
胖子笑了:“可说呢!
当初我爸拿竹条抽我不让我打游戏,我就拿着压岁钱跑去黑网吧里玩,不知道被抓回去多少次。”
“成绩才能说明一切。”
“唉~得,不说这些了,今天对你而言是个好日子,怎么着,晚上一起庆祝下?我哪儿还有一箱雪花,背着遥妈偷偷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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