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老太太身子不适?怎的脸上这么红?”
那是一种很不寻常的潮红,就好像……董夫人一哂,实在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到底是四五十岁的妇人,房中那些事应当不会看错,若非老太太年纪不对,真真儿令人起疑。
董夫人这一句倒是彻底惊动了堂中其他人,两家伺候的婢女仆妇全都凝目看过来,一时之间视线汇聚,令老太太十分难堪。
她在素服宽袖底下掐了掐掌心,忍住一波又一波的暗涌,正想找个身子不适的由头搪塞过去,忽而见廊外跑来一个婢女,一路奔到门前,见祠堂里头黑压压的人就突兀地顿住了脚步,立在门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蔺氏眼神极好,立马扬声问道“怎么慌里慌张的?可是出了什么事?”
小婢女踟蹰着不敢说话,眼神飘啊飘地看向杜嬷嬷。
杜嬷嬷来不及解围,叶碧烟已然怒道“怎么学得这样小家子气,有什么是我们听不得的?”
她因着女儿入宫为妃的缘故,在秦家后宅向来是吆五喝六的,又管了这么久的家,最忌讳别人藏着掖着不拿她当主母,一时糊涂劲上来,也就忘了祠堂里还有外人在。
小婢女被逼得慌了神,当即埋着头跪下来,颤颤巍巍道“二哥儿昨晚宠幸了少夫人房里一个婢女,眼下那婢女醒了正闹着,寻死觅活的,非说是咱们二哥儿……强迫了她……”
祠堂中人皆是一惊,一时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偷眼觑着几位主子的表情,或多或少存了几分看好戏的意思。
这事儿若搁在平时,也算不得什么大事,试问如今哪家血气方刚的小伙儿不在房里头搁几个通房丫鬟?
可今儿董夫人在,这事儿就得另说了。
二哥儿前不久刚和董夫人的嫡亲外甥女相看,两家里预备预备就该说上亲事了。
如今出了这么一遭事儿,董夫人心底自会重新思量,保不齐这等好亲事就该黄了。
叶碧烟显然也没料到问出这样一个结果,颇有些惶恐地瞧向秦老太太。
老太太脸色霎时更不对了,潮红得像是要自燃起来。
骤闻这消息,血气更是噌噌往脑门子上翻涌,一时上不来气,竟生生撅了过去。
祠堂里乱作一团,有人叫嚷太医,有人吓得哇哇乱叫。
一片狼藉噪杂中,蔺赴月抱手冷眼瞧着,缓缓吁出一口浊气。
昨晚冬香听命于老太太给她下药,被一同瞧了出来。
她没声张,还是照着这起子腌臜货的预想演了下去,果不其然将秦钊骗了进来。
秦钊是色心在内,平常看起来老老实实的,嗅了点香粉就不知所谓了。
才抬到冬香床上就猴急起来,冬香一开始自然是被二万迷晕了的,但若要说她没有自己的私心也是绝不可能。
按理说今早那药效早该过去了,怎么她还能和秦钊来上一回,两人正纠缠得难解难分,就被老太太的人撞个正着。
冬香这才装起贞洁烈女来,做出寻死觅活的样子,实则也就是想为自己挣个做姨娘的前程。
蔺赴月掩了掩鼻子,淡漠地瞧向秦老太太。
她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子,本来也因着阿兄阿嫂和家里之事悲怆而心不在焉,秦老太太还偏不安生,那她就把秦家这潭水搅得更浑一点,让谁都别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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