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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沉默倔强的拒绝着,姜献看她如临大敌的样子,觉得好笑,薄唇上挑了下。
“你不信?”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幽沉:“不信也要喝的。”
他们之前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还未有过婚礼。
她如今活过来,不先想着和他拜堂成亲,却急着去做旁人的新娘。
他已是很能忍,换做以往的脾气,他会把她和那奸夫一同拎回来,把那奸夫吊在房梁上,看他和她夫妻对拜。
怕吓着她,他饶了那姓裴的小子。
姜献盯着盏中如血的合卺酒,心想,这次是无论如何,也绝不能让她和别人拜了堂,甜甜蜜蜜喝了这酒的。
他和穗娘的合卺酒,便是苦的,他也喝了。
嘉穗瞳孔轻缩,她看着姜献擒着匏瓜酒盏,喝了一杯……两杯。
他转身面色沉沉的走来。
然后擒起她的下颌,咬住她的唇珠。
嘉穗吃痛,下意识张开嘴。
他顺势将酒水送了进来,连同她软滑的舌尖一起,一滴不漏,全部分进他们二人的腹中。
合卺酒本是谷物酿出的酒酿,甜味更重。
不知是她太久没饮酒,或是太久没被姜献这样仔细又专注的掠夺,入喉的酒水像火星子一下燎了起来。
从她的喉咙一路烧到胸口和小腹。
她鼻尖渗出薄汗,舌尖被强硬的吮吸逗弄,逃到齿后都能被姜献捉到,这吻沾上酒酿独有的甜腻,不再像之前那样生硬疼痛,和难以接受。
嘉穗想,她一定是有点醉了,不然怎么连呼吸都是酒酿的甜味。
又想,她不过刚被姜献找到,已经被他吻了三回、还是四回?
他重欲,又于此事天赋异禀,她气喘吁吁再练千百回也不是敌手。
姜献身上的袍子精工重绣,摩擦着嘉穗肩颈处滑腻的雪肤,疼的像火烧,她下意识抱住肩膀,往床的内里躲。
他以为她要逃,握住她的大腿将她拖回来,解了外边的衣袍,一边解一边低头吻住她。
等腾出手,他两只手捧住嘉穗的脸,让她抬头,指尖插入她的黑发里,握着她的后脖颈吻。
这吻又密又重,偶尔松开嘉穗,给她换气的时间,不过两秒又擒着她继续,等合卺酒的郁香都从唇齿间散去,那股腥甜的檀香又席卷而来。
嘉穗像离水的鱼,躺在榻上小口小口的喘气,胸脯剧烈的起伏。
红烛似被他们二人的动静惊到,又或者夜半风大,熄灭了。
她眼前一片黑暗,朦胧中只能看见姜献高大的身影,他亲昵的用指腹摩了摩她的唇角,身影伏了下去。
看不见他的身影,于黑暗中反而更害怕,嘉穗的两条腿被一双大手掰开时,她整个人抖成了一片月下的琼花雪浪。
姜献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腿弯,嘉穗想起身又直不起腰,她重重吸气:“不——”
“你答应我的……喝了酒,就放过我。”
被吻过后的鼻音瓮瓮的,不知是不是沾上了他的体温,不再是冰冷如霜的样子,煞是可爱。
“但那是我喂你的,不是你自愿喝的。”
姜献漫不经心的逗弄她。
“那我也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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