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绝不是什么好差事。
成了未必能加官进爵,若不成……
荆州刺史满头大汗不止,他巍颤颤抬起头,仰望站在山巅的纤瘦少女,心中一震。
他审过刑案,见过死囚,知道一个人破釜沉舟,不留余地时的眼神有多决绝。
这悬崖之上,瀑布之下,掀起的骤风连他一个身体健硕的壮年男子都撑不住,趔趄两步,可这么瘦弱的女子,她动都不动一下,就像、就像欣然赴死一般,眼里已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东西。
只等跳下悬崖,彻底挣脱樊笼。
荆州刺史的牙齿打了打颤,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这顶乌纱帽,兴许,不,是一定保不住了。
姜献抬手,让他退下。
他身后的士兵都在三丈之外,察觉嘉穗垂在身旁的手捏成了拳头,他顿了顿,“再退三丈。”
不将敌寇赶尽杀绝,以防他们在穷途末路的情况下舍命抵抗,亦是兵法铁律之一。
黑压压的人马退出三丈,又三丈,悬在颈上的压迫之感有所消退,嘉穗紧绷的手指软软垂下来,她眼中划过一丝疲惫,张了张嘴,喃喃道:“皇兄,不要一错再错了。”
他们已经有那么不堪的一世。
这一次她只想活的清白一点,哪怕是顶着旁人的身份,茍且偷生的活着。
这样,也不行吗?
“一错再错?”
姜献挑眉,片刻,轻哂了下,无不嘲讽的道:“穗娘,我以为我一直在做对的事。”
瀑布轰鸣之声将众人隔绝在外,姜献一步步走向她,沉沉步伐压住浓重的呼吸声,强压着怒火道:“你以为对我而言,什么叫错?是放任你和李谨缔婚结缘,让他带你回北疆过着半辈子面朝黄土的生活,还是纵容你嫁给那懦弱无能,却敢觊觎你,怂恿你离开我的贺驸马,让他得逞?亦或是你那个表兄,他叫什么来着?不重要了,他一样的无能,只会对你卖乖讨怜,你以为嫁给他们,就能过上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生活,是吗?”
“然后你还要让朕看着你和他们成婚,洞房,怀孕,生子,要朕瞧着他们怎么得到你,占有你,如何让你孕育出一个个长得像他们,性子如出一辙的小孽种,是吗?”
姜献顿了下,似能想象得出她倚在他人怀中哺育婴孩的姿态。
如何用她那瓣软糯的红唇贴上郎君的耳边,害羞的说闺房情话,又如何被人解了衣带,攥着腰肢,做只有他才有资格对她做的事。
怒火忽然高涨,灭顶的暴怒彻底摧毁理智,姜献杀心顿起,仍蹙眉笑着,一字字问:“如果朕不加以阻拦,那孩子出世后是不是还得唤朕一声舅舅?”
瀑声轰鸣,嘉穗一阵阵晕眩,她含泪不住的摇头,“不要再说下去了!”
她向往的,希冀的,全部被姜献用锋利残忍的方式打碎,她仿若踩在一地碎瓷上,双脚疼得连抬起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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