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谓的自己来,便是趴在姜献身上坐了不到一盏茶的时辰就累倒了,溅了他一身,神智迷糊地埋在他颈窝里掉眼泪,“可以了,这样就可以了。”
桑桑歇了一会儿,爬起来,伸手去拾旁边的小衣,谁知腿酸得跪不住,膝盖一滑又坐了进去,撑得几乎失声,她半天才缓过劲来,轻轻拍姜献的肩膀,鼻音浓重:“我没力气了,你先出来。”
姜献颈侧有青筋微微突出,“这就没力气了?”
桑桑嗯了声,咬唇撑住他的胸膛,“你抱我下去吧,我想去沐浴。”
姜献抱起她,桑桑靠在他怀里,迷迷糊糊被他带到平日读书的窗边小榻上,她读了一半的书还在,桑桑被他放在上面时,人还不太清醒:“哥哥?”
他没应声,宽大的手掌摸了摸她温热的脸颊,替她将两缕碎发拨到耳后,伸出手腕给她,“一会儿痛了就咬。”
姜献低头亲了亲她嘴角,没给她今晚叫第三声哥哥的机会。
半个月了,他想她想得紧,又忍着陪她玩儿了太久,耐心压榨到极致,忽然释放就有种不管不顾的疯狂。
好像过了今夜便没有了以后,要让一切都变得模糊、狼藉、颠倒,吻到视线都因缺氧而迷眩的地步,肺叶都因呼吸极致的急促排出吸入绞得生疼,犹嫌不够,手臂勒紧她的腰,痴迷她背后蝴蝶骨崩溃时颤栗的样子,一面疯,一面又感到绝望——
她还能原谅他吗?
桑桑慢慢没了声音,完全仰透脖子坠进他怀里。
醒过来的时候,他衣冠清整坐在床边,正接过宫人递过来的一碗乌黑浓稠的药汁,黑睫低垂,不知在想什么。
熟悉的避子汤的苦味,让桑桑猛然警觉,她脸色苍白坐起来,“我不要喝!”
满殿的宫人都被她突然的动静吓了一跳,姜献愣了愣,抬手挥退他们,握住她的手道:“不是给你喝,朕喝。”
怕她不信,他握着她的手,饮尽了那碗汤药,一滴不剩,唇边很快沾上清苦的药味,“朕命太医院调配了男子亦可服用的避子汤,你不想要孩子,朕便一直喝。
哪一日你想要了……”
他伸手轻抚她的脸,怎么也抚不够似的,只觉兴许是上辈子就欠了她的,“哪一日你想要孩子了,朕再断药。”
桑桑愣了良久,轻轻偏开头,姜献俯身拥住她,她犹豫了下,没躲。
“皇后的礼服凤冠都做好了,朕近来尚有几件事要处理,婚期就定在下月十六。
明日你先回南府待嫁,待朕处理了手头的事,好让你名正言顺的做皇后。”
“阿拓朕也找回来了,朕会为他追封太子,挑一处风水宝地重新安置,等朕百年之后,随父入皇陵。
太皇太后年纪大了,病情来势汹汹,原该挺不过这月,但若有国丧,封后之事少不得要耽搁……朕等不及了,就先让她等到封后大典之后,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桩桩件件,他都筹划好了,只等她点头。
翌日,桑桑就被一顶轿子送出皇宫,进了南府。
南家众人瞧见失而复得的嘉穗,喜极而泣,南老夫人含泪握着嘉穗的手不放:“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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