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了解到周原鑫曾经的遭遇,我才能推测出,下一个受害者是谁。”
听到这儿,金校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看来你已经知道扑克桥的游戏规则了。”
他用力吸了口气,说,“其实我对学生间的事情了解得并不多,只知道有一次他们将周原鑫关进了男厕所的隔间内,然后往里面丢石头,泼冷水。
还有一次,他们在校外堵人,把人打了一顿。”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管?!”
陈岭压抑着怒火,但语气还是有些冲。
金校长讷讷道:“他父亲被九班的班主任请到学校来过,我也亲自见了他一面,他父亲说不用管,说周原鑫品行从小就不好,受受教训,涨涨记性是应该的。”
“他父亲是陶志勇吧。”
陈岭看过去,脸上的笑意根本掩盖不住他眼底的冰冷。
金校长莫名的心慌起来,急声说:“对,是叫陶志勇,他都那样说了,我还能怎么办。
只能把那些学生叫过来,口头教训几句。”
家长都不愿意追究,学校的老师和校长更加不会揪着不放。
这种现象不只发生在这所私立中学内,在别的学校,别的城市,或许也有。
吴伟伟瞥了撇嘴:“金校长,你真的批评过那些学生?”
“当,当然了!”
金校长额头的汗水已经凝结成汗珠,沿着鬓角滚落。
陈岭突然轻嗤一声,吓了他一跳。
金校长:“陈,陈大师,怎么了吗?”
陈岭说没什么,不再纠缠这个话题,问起别的:“当初欺负过周原鑫的有哪些人?”
“这……”
金校长突然卡壳,无法说出具体数字。
吴伟伟绷不住情绪,当即站起来:“你怎么不说话了?是多得无法统计,还是你想包庇那些人?!”
“其中有校董的儿子,对吗?”
陈岭的声音冷厉到了极致,让金校长坐立难安,他想要否认,可又无法讲出口。
因为,青年说的是事实。
这其中何止是有校董的儿子,还有好几个有钱人家的小皇帝。
金校长索性闭嘴不答,这样一来,不管陈岭猜到什么,话都不算是从他嘴里说出去的。
陈岭看他一副蚌壳的样子,心里烦躁,当即站起来,“金校长,还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安排。”
金校长也跟着站起来,殷切道:“你说。”
“把我安排进九班。”
陈岭一字一句道,“作为插班生。”
吴伟伟默默看过去,陈哥长相和年龄不太相符,面嫩,气质干净,衣着也是走的各个年龄段都走的休闲风。
丢进学生堆里,绝对不突兀。
他指了指自己,“陈哥,那我呢。”
陈岭将人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蹙眉想了想,给安了个合适的角色:“保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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