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她掌控不住身体第三次踉跄后,雨幕中伸过来一只手,她抬头看周远模糊的笑容,“我牵着你走吧,不知道他们去哪里避雨了,我们按原路先出山,然后再请工作人员联系老师。”
离夏站直了身体,因为疲累沉重了的呼吸声回荡在胸腔,耳旁是淅淅沥沥的雨声,大颗雨点打在眼前这摊开来的干净的掌心,再回溅起小雨滴。
她舔舔干枯的下唇,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能走。”
周远不信地挑眉,刚才看她都快摔下去了,急得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瞄一眼她放在身侧的手,指腹有星星点点的淤泥,原本的郁结突然就消失了,笑着硬牵起了她的手,在她挣扎时握紧,让那淤泥融在彼此的掌心,宽慰道:“没关系。
你跟紧我,别滑倒了……”
周远的头发全被淋趴下了,几乎全湿的长袖衬衣紧贴在背上,隐约能瞧见蝴蝶骨的轮廓,离夏吞了吞口水,突然紧张起来。
这种紧张不是刚才担心自己的手弄脏了他的手的紧张,更像是在一场看重的考试前失眠的那种患得患失的紧张。
大雨冲得她几乎看不清楚道路,但手上粘腻却温暖的触感让她心安,哪怕心跳如雷,也笃定能在这只手的牵引下到达目的地。
雨滴重重敲打树叶枝干的声音,他们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在似乎隔离于尘世外的这个世界里一点点清晰,一点点放大,最终和心跳声合奏出名为心动的乐章。
他们到达山口的保安室时,雨势已经小了许多,让工作人员联系山腰的工作室给老师报了平安,获得了允许,先搭车回家。
周远两手空空,家钥匙在周遥那儿,离夏便请他先去自己家里整理整理。
回到家时,是下午三点,离夏哆嗦着身子侧身让周远进屋,外面的天光衬得屋子有些暗淡,说不清道不明的色彩。
雨势见涨,离夏主人样地拿了大毛巾给他擦头发,又去翻爸爸的干净睡衣。
“不用了吧?”
周远不自在地坐在餐桌旁,停了擦头发的手,推辞道:“没关系,一会儿就干了。”
离夏把衣服塞进他怀里,不容反驳地叉腰说:“那怎么行?你淋的雨比我多,会感冒的!
我去泡点板蓝根来喝!”
说完又奔去橱柜翻找。
离夏颈间也搭了块毛巾,已经脱下的外套搭在椅子上无辜地滴着水,只着长袖T恤的背影同样湿漉漉,能看清里面小吊带的边痕,周远有些尴尬地转开眼,清了清嗓子说:“你先自己换了再说吧,本来身体就不好……”
离夏找到板蓝根,取了杯子在厨房大声说:“喝了这个就去换,我爸妈卧室里有个卫生间,我可以洗澡的,你不用担心……”
舒了口气,周远道谢喝完了甜腻的板蓝根,抱着衣服躲进了卫生间。
虽然他已经开始长个子,毕竟还是没到季翔的高度,裤子长长地拖在地板上,惹得已经换好衣服的离夏哈哈大笑起来。
周远尴尬地挽了挽衣袖,提提裤子,瞧见窗外的雨还未停,沉默的空气有些暧昧。
思索再三,他终于提出一个无聊的话题:“你的钢琴摆哪儿的?”
“哦……”
回过神的离夏领着他往房间里走,“就放我卧室里的呢,方便一点,书房爸爸妈妈要办公。”
这是他第一次进周遥以外的女生的房间,不大的屋子,摆了钢琴书架书桌和单人床几乎没剩下什么空间,拥挤却温馨。
“坐啊……”
离夏拍拍钢琴凳,笑着邀请:“你弹一首来听听。”
周远在她身边坐下,鼻尖下淡淡地飘过她刚抹的护手霜的香味,手指无意识地在琴键上拂过,低声问:“你想听什么?”
“随便……只要不是这上面的就好……”
离夏翻翻她放在前方的琴谱,全是变态的考级曲目。
周远扑哧笑出来,她的小心思还真让人开怀。
当第一束月光照耀在大地上,从昏暗的月光里站起来十二使徒。巫师,言灵,银蛇,巨人,瘟媒,活尸,骑士,炼金师,德鲁伊,邪神,血族,狼人。漫漫长夜里,谁是猎人,谁是祭品,谁是主宰,谁又是仆从?狼人的爪牙,如此锋利,适合做成巫器。血族的蝠翼,薄如蝉翼,适合做成巫器。邪神的祭坛,浸满鲜血,适合做成巫器。星巫师鲁道夫,悄然行走在月夜中,他的手指划过名单,一项项搜集着他心爱的使徒遗物。各位书友要是觉得诡异星巫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当你拥有一个成天想要你推倒她,并不介意逆推你的姐姐时,你是幸福还是恐慌 世间有一种可爱的男人可以长得比女人漂亮。 苏暮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相依为命的姐姐是强烈的弟控。 幼年被强迫穿上女装。...
预收求收藏,戳专栏可见无限流无c无限流副本串烧了沙雕穿书妈,五千万给我吧[穿书]高考前高三四班最后一堂课,班主任始终没来,班长出去找班主任,十秒后仓皇跑回来,带来两条消息全校教职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