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两步走到浴室门口将他推搡出去,“穿上衣服我们再谈!”
关上门,我随即开始穿衣服。
不知道是里头这水蒸气熏的,还是因为之前看到了某些刺激性的场景,总之我觉得我脸上发热,两手一摸烫得都能去煮鸡蛋了。
我脑海中不太自主地回放着今天早上以及刚才映入眼帘的限制级画面,这匀称的肌肉,这凹凸有致的纹理,怪不得能把一身西装撑得笔挺……
这场景把我的羞愤都赶跑了不少,从前我只道秦讼身材好,没想到这么好。
到这份上我真是不能理解为什么有女人还能和秦讼提分手了,要样有样,要工作有工作,对女朋友吧又好到飞起来,除却工作实在忙了点,还能挑出什么毛病……
除非,他有隐疾?中看不中用?
我的思绪正在十八禁的大道上一路策马狂奔,秦讼在外头扣起了浴室门:“舒昕你衣服穿好了没?别整得新婚之夜似的磨磨蹭蹭行不?”
我心里顿时腹诽,他就是中看不中用。
猛地拉开门,我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秦讼依旧斜靠门边,双手环胸,一副悠闲的样子,“想出来没?是不是打算以身相许?”
“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我抬眼,“把席梦思和记忆棉给我搬回来,你睡书房里去,免得到时候诬陷我吃你豆腐。”
“你还在纠结床垫的事啊,就这点志气……”
我刚开口要反驳,秦讼的手机铃声在外头客厅里欢快地响了起来,他于是就去客厅接电话了。
我顿时有种拳头打到棉花上的感觉,很是不爽快。
但我立刻决定化不爽快为动力,跑到秦讼的地铺前就开始准备搬家伙,但秦讼从客厅里传来的对话声顿时让我浑身一机灵,箭也似地冲了出去……
秦讼对电话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哦,伯母,你找舒昕啊。”
我生怕他下一句就是,“舒昕那个二缺丫头把钥匙忘家里了现在投奔我来了”
,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上前将他扑倒在地。
秦讼完全没提防我会来这一手,外加上我的冲力过猛,他还就真毫无防备地被扑倒了。
我趴在他身上,抢过电话,然后才坐起来,于是现在基本就是我“骑”
在秦讼身上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不能让我妈知道我在秦讼家。
我妈虽然算不上老派思想,但总还是比较保守。
就算我和秦讼再熟再哥们,我和秦讼这种状况在她老人家眼里就和同居无异。
而且我妈见我迟迟没嫁人的意思,面上不说心里也是真着急的。
她一直默默地看好秦讼,旁敲侧击以为我不知道她的意图。
要是今天被她歹着了,我有嘴也说不清!
今后只剩下两条路走,一是被我妈念叨死,二是得给秦讼以身相许!
那我索性拿粉丝上吊得了!
“你不能和我妈说我在你这儿!
你就说我手机掉了……我在……在酒店……不对……”
我捂着手机,压低了嗓子勒令秦讼。
“喂?阿讼,阿讼你还在么?”
秦讼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显然是嫌弃我说谎拙劣,比了个手势让我把手机给他。
好吧,我承认,我这人没什么说谎天分。
一说假话就得结巴,反应迟钝,导致人一看我脸色就知道我在扯谎了。
不过这两年打圆场的事做多了,在外头也混多了,说谎话有时候也还能过关,但对着我家母上,我就立马被打回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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