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商场外头抽完一根烟,打车报了家里的地址。
沿途熟悉又陌生的风景让他觉得很新奇,明明记得大剧院已经扩张新建了,现在屹立在眼前的还是原来那座老的;明明Z市的新坐标应该是耸立在市中心的天河国际,但那栋高达百层的摩天大楼现在才刚刚打了个地基;明明记得图书馆旁边那家十分正宗的西班牙餐厅已经搬走了,现在居然开得红红火火……
好在他家的地址没有变过,不至于记错回家的路。
兜里有家里的钥匙,他开门进去的时候,母亲正在客厅插花,厨房里阿姨正在准备晚餐。
卓副市长照样是公务繁忙,不在家。
卓夫人听见门口的动静,从面前交错的花枝中抬起头来,随即搁下花剪站起身,一边数落一边朝他走过来:“你这孩子怎么现在才回来?电话也不接,出去当丢掉,回来当捡到,这么大的人了一天到晚跟那帮狐朋狗友鬼混……诶,怎么晒得这么黑?你是去非洲了么?”
卓俊森站在门口愣愣地看着她,听着母亲熟悉的语调和一成不变的唠叨,突然想起在自己得知真相后决然离家时,被他隔绝在身后的哭喊。
他从来没有听见过母亲哭得那么伤心和绝望,她边哭边叫着他的名字追出来,却被盛怒的卓副市长强硬地拽了回去。
卓副市长让他滚,说就当没有这个儿子。
他隐隐听到母亲在说:“你可以当没有这个儿子,可我不行!”
可那时候他整颗心都被林越填满,根本无暇他顾,而对于父母的所作所为直到此刻他也还是无法释怀。
但他知道,自己跟父母断绝关系只身前往H岛的决定,一定给母亲整个后半生都造成了无法弥合的伤害。
还好,他重新回来了;还好,现在什么都没有发生;还好,老天给了他一次弥补的机会,不管是对林越,还是对母亲。
他向前一步,紧紧抱着卓夫人,十分动情地叫了一声“妈”
。
卓夫人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表现得有点“受宠若惊”
:“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出去一阵子把卡里的钱花光了吧?”
“……”
卓俊森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简直哭笑不得,他觉得有必要从现在开始改变他们对自己的看法。
想要掌控自己的未来和人生,首先必须经济独立。
如果任何事情都要依靠家里,在父母眼中你永远是个需要他们指引方向的小屁孩,他们当然不可能看着你“走错路”
。
他需要做的,是用事实向他们证明这条路并不是错的,尽管路上困难重重,但他有足够的信心和能力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但这是个长期的过程,绝对不宜操之过急。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卓副市长和卓夫人很快就见证了一连串足以让他们惊掉下巴的事——卓俊森不去跟那帮狐朋狗友鬼混了,新买的跑车也不开了,父母给的所有银行卡也全部还回来了,而且主动提出要去外公的企业实习。
卓副市长还以为他是心血来潮,或者是故意讨好卖乖在酝酿什么大招,让他舅舅在工厂给他安排了一个尤其辛苦的底层岗位,琢磨着他应该坚持不了几天。
卓夫人母家姓周,父亲周茂声是Z市最大重工企业的董事长,舅舅周鼎在公司空占了个副总的名头,其实什么事情也不管,四十好几的人了,有家有口也还是天天在外头声色犬马。
卓夫人早就有意让儿子进公司实习,为将来铺路,奈何以前的卓俊森太不争气,对这事嗤之以鼻,每次提起总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儿子有了这么大的改变,但卓夫人对他终于懂事了还是十分欣慰的。
卓俊森对重工行业确实没有兴趣,但他有自己的考量,外公在这个位置耕耘多年,当初只是市委下属一个办事处科员的卓父,都能凭借周家的人脉和关系一步步在政坛青云直上成为副市长,卓俊森要利用的就是这些花钱都买不到的资源,不管是成为周家的接班人,还是毕业后自己开公司创业,都可以完全不靠卓副市长。
只有事业不被父亲拿捏,才有跟他平等谈判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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