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莲哈哈一笑,“我可担不起秦道真的心上人。”
萧瑟一想到刚才的话头,脸色肉眼可见地阴了下去,这小道姑的师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净教她胡说八道。
秦筝一个人回了客院,廊下几盏灯火,显得她的影子更加寂寥。
她脱了鞋子盘腿坐在床上,很是沮丧地俯下头,敲了敲搁在膝上的玉清玄明,“师尊啊,为什么弟子总是那么不小心呢?”
玉清玄明不会回答她,她唉声叹气了一会,重新坐好结了定印,闭目调息去了,桌上的烛火被莫名而来的风一吹,房间里顿时陷入黑暗。
秦筝下山已经有小半年的光景了,来到这边以后几乎一直在奔波,唯独在雪月城的这大半个月过得轻松惬意,日子一长她有些怀念纯阳宫里的时光了。
师尊今年七十多岁,教中事务很多都移交给了卓师叔和大师姐打理,她平日里见到师尊的时间不多,很多时候都是隔着房门聆听那一声声温和慈爱的话语。
她还记得自己正式拜在师尊门下以后和几位年纪也不大的师兄师姐一起听师尊将道法,她年纪最小。
却排在最前,她脑子不够用,很努力地去理解师尊讲的东西,可一刻钟听下来已觉得云里雾里,以致后面的大半堂课浑浑噩噩地竟直接趴在桌上睡去了。
醒来的时候师兄师姐都已经收拾完东西走光了,师尊手捧拂尘坐在自己前方的案几旁,仿佛就在等着她睡醒的那一刻,纤长浓密的拂尘朝她头顶甩了过来。
“学了这么多年剑连个剑仙也搞不定!”
“下了山乱跑跑哪儿去了!”
“还敢喝酒?你几个师兄都没你有本事!”
那拂尘甩得跟鞭子似的,一下下落在她身上,她左躲右躲,哀嚎道:“不是,师尊,你听我解释……”
李忘生懒得听她废话,直接卷起案台上的墨砚朝她砸过来,秦筝的眼前一黑,额角的痛让她瞬间清醒过来,她还在雪月城的客院里。
只不过整个人头朝下摔在了地上,摔得她眼冒金星。
她痛呼着爬了起来,捂着脑门狠狠地抽了几口凉气,牙齿里传来血腥气,她吓得赶紧摸了摸,还好牙没有磕坏。
秦筝想了想方才梦到的一幕,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师尊对她那么好,不会打她的,都是噩梦,都是噩梦。
秦筝摸索着点亮蜡烛,从携带的丹药里面找出了退红去肿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抹在额角打着圈,揉好了药膏,她推开窗户,倒灌进来的夜风顿时给她的额角带来一片清凉。
忽然,她发现了这小小的客院里,好像仍旧只有她一个人的气息,明月西斜,已是后半夜了,萧瑟和雷无桀竟还没回来。
她想了想,背上剑从窗户里跃了出去,子时一过,上关城里静悄悄的,灯笼里的蜡烛早就已经燃尽了,巷道里一片漆黑,唯有几处能得月光垂怜。
半截登天阁就像一道标志,秦筝御剑而行,一下子就到了下关城,她在下关城门到登天阁之间的路上找,一眼就看到了在屋顶上的两个熟悉人影。
秦筝收剑跳到了屋顶上,只见唐莲和萧瑟两人似酩酊大醉,一人坐着一人躺着,雷无桀却不知去向。
“谁?”
有几分眼熟的小二听到动静从酒肆里走了出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抬眼一见那道袍,愣了一瞬,旋即礼貌地行了个礼,“小先生好。”
并没有半分因为秦筝之前险些把酒肆拆了个彻底的不悦。
秦筝回了一礼,问道:“雷无桀呢?”
“那位公子之前寻着人往苍山那边去了,今夜雪月城有客到呢。”
秦筝顿了顿,心想这酒肆的小二知道的还真不少,她看了看醉过去的唐莲和萧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小二在下面道:“那位公子走得急,小的不会武功,若是小先生方便,先将二位公子搬下来吧。”
的确,虽然入春了,但夜里还是冷的,两人喝了酒醉在外头,唐莲有武功不假,但萧瑟却是经脉俱断,身体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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