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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完他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冲动,这毕竟是林阿爹的亲爹。
他下意识地去看林言,林言却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他这才放了心。
严家娘把视线锁定在林言身上,眼神热切,“你就是言哥儿吧,听说你前阵子在溪首街卖烧烤啊?”
林言扯了扯嘴角,“你想说什么?”
严家娘直觉林言对自己态度很不友善,便拿责怪的眼神看着林阿爹,“是不是兰儿说了什么,这些年我和你们阿公都不知道你们在哪里,还以为那小混混……你们爹不在嘉禾村了呢。”
说完严家娘就起身,“也不劳烦你们,倒水的事我们自己来,都是一家人,我们来了还不跟自己家一样?”
她嘴上说着自己倒水,可人却在屋里打转,根本不往有水的地方去。
转悠一圈后才问:“言哥儿,你家杯子放在哪处,我和你阿公走了大半天来找你们,嘴巴干着呢。
最好再给加些冰块进去,这大热天的就得喝点冰的,解暑。”
林言两辈子都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以至于一时都看愣住了。
林大嫂这个儿媳不好说什么,只能去看林阿爹。
林阿爹深吸了一口气,“你们不是我爹娘,更不是言儿的什么阿公,当年……当年这层关系就已经断干净了。”
断干净这种话是严家爹亲口说的。
严家爹下意识抬手,抬完才意识到拐杖已经被扔了,只好换成拿手指着林阿爹。
“你说什么?”
林阿爹鼓起勇气直视过去,“你们不要再来了。”
严家爹指着林阿爹,手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林言走过去,站到林阿爹身后,淡淡道:“既然当年就已经断干净了,现在也没有必要一口一个一家人,是你们自己出去还是我让人来把你们请出去?”
眼看着严家爹被气的都快厥过去了,严家娘赶紧出来打圆场。
“兰儿,怎么好跟爹娘说这种话,当年你爹也是气糊涂了,说的那些气话干什么还放在心上啊?”
“对了有桩大好事还没跟你说,你弟弟举儿已经考上童生了,今年八月就要去省城考秀才,你侄儿弘业才十岁呢,今年也要考童生了。
你瞧瞧,还有哪家有咱家这么出息,将来他们考上了,你、言哥儿不都得跟着沾光,你说是不是?”
林阿爹还没说什么,王大娘先忍不住了,她冷笑了一声,“还童生,也不打听好了再来,人家言哥儿的哥婿可早就是秀才了,这种光他们不用沾你家的。”
刚才她和袁婶子虽然在屋里,但到底是人家家里头的事,她们外人不好插嘴,但现在是真的忍不住了。
王大娘可后悔死了,早知道刚才在村口就把这两个老的赶走算了。
袁婶子也差不多,她还白了严家爹娘一眼,“刚才听你们说找了几十年我就觉着奇怪呢,嘉禾村到镇上就这么点地儿,随便打听打听用不着三天就清清楚楚了,还用几十年,我看你们根本没找吧?”
严家爹怒瞪她们,“这是我严家的家务事,同你们有何关系?”
严家爹虽然没读过书,但平日里喜欢学那些读书人说话。
“这里是林家,是章家,可不是什么严家。”
眼下这种情形和严家爹娘预想的完全不同,在他们的记忆里,林阿爹一直是胆小柔弱的,对他们几乎言听计从。
严家爹愤愤地想,一定是挣了钱心就野了。
严家娘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林言,似乎被王大娘的话给震住了。
“秀才,真是秀才?”
严家爹也反应过来了,“你刚才说这是谁家?”
章?章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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