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嫣然仔细去打量李雍,不过他表情严峻,身姿笔挺,颇有些君子坦荡荡的意思,若说他另有心思那真是冤枉了他。
不过这话题却歪的厉害。
季嫣然道:“我不是要旧事重提。
只不过我被人掐晕之后,可能是昏迷的时间太长了些,醒来之后有些事记不大清楚了。”
季嫣然将方才小丫头送信的事说了:“我想不起来那个能给我送口信的人是谁,但是我觉得既然做的这样隐秘,定然有缘由在其中,阿雍帮我留意一下,我想这件事对我一定很重要。”
李雍微微有些动容:“从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季嫣然摇头:“也不是,只有一部分。”
到底是那部分她自然也不清楚,只不过她能感觉到那是个秘密。
李雍站起身来,目光中带着些焦急:“之前有没有跟释空法师说过?”
季嫣然道:“没有,开始我也没有感觉到,不过……问题不算太严重。”
李雍果断地道:“明日请几个郎中过来看看。”
“不用,我也跟释空法师学了医术,只要好好调养日后说不得就能想起来。”
她总不能告诉李雍,这具身体已经换了瓤,她是个来自于现代的魂魄,李雍这样个从小接受大儒教导的人,定然不会相信她说的话。
李雍走上前几步:“还是让人诊脉看看,医者不医己,这些问题大意不得。”
没想到李雍会这样大动干戈。
从书房里出来,季嫣然将容妈妈叫来询问,容妈妈也是一脸的茫然,完全不知晓这回事。
她越发好奇,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秘密。
如果那人没有发现她去赴约,日后还会不会给她送信来,又会不会心生疑惑。
眼下她也想不了那么多,只能先将这件事放下,专心致志地将那些孩子治好。
……
晋王看着桌子上的两包糖。
管事反反复复地检查了几遍,这就真的是糖而已,其中没有夹着字条。
季氏这是什么意思?
管事低声道:“那季氏好像不太对,还询问送信的人是什么模样,要不然再遣个人过去……”
“明日才到约定的时间,”
晋王眯起细长的眼睛,“她那样做是要瞒过李家人。”
管事应了一声。
晋王拿起茶杯,澄明的茶汤映着他的面容,这就是冉六等人推崇的撮泡法,饮起来淡淡的,仔细品却别有一番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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