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晚上可是把整个长安城的官差都给引出来了。”
他侧身躺着,一手撑着头笑问:“你偷了什么东西”
我不屑地皱了一下鼻子,“就是好玩,胡闹了一场。”
他拍了拍榻,示意我躺过去。
我钻进被窝,缩进他的怀中,“我看你一点不象刚病过一场的人,怎么这么精神你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他皱着眉头道:“别的都感觉正常,只有一个地方不舒服。”
我心中一紧,“哪里天一亮就叫人去请太医,不行,现在就让陈叔去请。”
说着就要跳下榻,他一手搂着我肩,一手握住我的手,牵引着我缓缓滑过他的小腹,向下放去,“这里不舒服。”
手被摁在他的火烫欲望上,“你”
我登时又恼又羞,涨了个满面通红。
他笑凑在我耳旁,轻声道:“你多久没有主动亲近过我了原来病一场还有这样的好事,早知道早些生病了。
难得你肯投怀送抱一次,我若没点反应,岂不是对不起你这个自称花月貌冰雪姿的美人”
我啐道:“小淫贼”
他一面吻着我的耳朵,一面含含糊糊地说:“玉儿,你愿意给我生个孩子吗我如今暂且不能娶你,但我这辈子是赖定你了,反正早晚的事情,如果你不介意目前没有个名份,我就不忍了。”
我笑扭着身子闪避着他的吻,还没有答话,屋子外陈叔的声音响起,“少爷”
霍去病没有理会,依旧一面逗着我,一面低声问:“愿意不愿意”
我大气都不敢喘,唯恐陈叔听见什么,可他却毫不在意,我越是紧张,他越是来劲,索性在我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下。
“少爷”
“少”
陈叔的声音卡了好一会,方又轻飘飘地唤了一声,“少爷”
霍去病无奈地叹口气,嘀咕了句“怎么每到关键时刻,总有这些不应景的人出现呢”
扬声问:“什么事”
陈叔道:“卫尉大人深夜求见,说有流匪逃入府中。
求少爷帮忙清查一下府邸,我来问一声拿个主意。”
霍去病道:“有什么好问的这点事情你还拿不了主意”
陈叔道:“府中的警戒不比皇宫差,没有任何人能不惊动上百条良犬就进入府中,而且听闻今日夜里长安城里有狼群闹腾,所以我琢磨着琢磨着”
我看他话说得实在辛苦,替他接道:“陈叔,是我半夜溜进来的。”
陈叔一下松了口气,话说得顺畅了不少,“我正是这么推测的,所以就把卫尉大人挡回去了。
结果不一会,中尉大人又来求见,一脸愁苦地说有人贼胆包天到把太子少傅敲了一闷棍,少傅大怒,扬言不抓到贼人,一定会参奏他们一个玩忽职守,我又挡了回去。”
霍去病侧身躺着,神态无限慵懒,视线斜斜地睨着我,伸手弹了一记我的额头,只是笑,“得了回头我亲自去一趟少傅府。
说更严重的吧现在又是谁来了”
我起先还纳闷怎么黑夜里一个大官捂得严严实实、独自一人在长安城逛荡,原来如此。
俯在霍去病耳边低声嘀咕,他又是好笑又是诧异地瞅着我,摇摇头表示不同意。
陈叔回道:“李敢大人奉了郎中令李将军的命令来拜见,说为了霍将军的安全,也为了长安城的律法,请我们协助他们逮住逃入霍府的刺客,现在正在厅上候着。”
霍去病脸沉了下来,冷着声问:“李敢说是刺客”
陈叔低声道:“是”
郎中令掌宫殿掖门户,他们指我是刺客,那不就是说我刺的是皇上我苦着脸说:“似乎闯大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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