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有秦焕在身侧,他一直拉着她的手,才让她不那么紧张害怕。
而坐在最首位的李氏看见她,雍容华贵的脸上没有半点儿怒意,反而言笑晏晏地让她多睡会儿,还说日后若起来迟了,也不必到她跟前晨昏定省,更别提那些古板的老规矩,在她那儿都是没有的。
李氏开了口,这满屋子的人竟没一个责怪她起得这样晚,甚至在她敬茶认人时,每个人都笑吟吟地将红封递到她手上。
沈栗觉得新奇极了,望着这群和蔼慈爱之人,心里软乎乎的。
还以为高嫁国公府,日子会更难过,没想到,李氏对她格外好。
敬完茶后,李氏单独留她下来说体己话,问她昨儿洞房秦焕有没有欺负她。
她红着脸,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哪知李氏是过来人,看沈栗的神色便知她昨儿夜里与自己儿子有了鱼水之欢。
她自是了解自己这个高冷的儿子的,打小便不近女色,及至后来一心扑在玄鹰司上,更不思后宅之欢,好不容易等他亲自开口说要娶沈家女,她高兴得都快疯了。
她这个苦行僧儿子,终于是开窍了!
就算沈家女是个成过婚的又如何,女人如花,只要她品性高贵,便比什么都好。
更何况,这还是她儿自己选的妻子。
李氏刚开始还想着撮合玉姿郡主与秦焕,如今拉着沈栗左看右看,是越看越喜欢。
还拉着几个妯娌要带她学学打马吊。
从前的沈栗处处被人瞧不起,哪有空闲学这个,平日里见傅氏与谢言闲打过,她在一旁也只是个端茶送水的。
她小心翼翼地打量秦焕两眼,怕他不悦。
没想到秦焕非但没生气,还挑着眉梢,笑了一下,说要留下来亲自教她。
是以,新婚第一日,她与秦焕夫妻二人赢了几百两的银钱。
李氏等人输了也不曾动怒,还大大方方给了她不少赏钱。
沈栗捧着沉甸甸的钱袋子回一心堂,眼里的笑意就没消散过。
冬宁也难得见到这么大一笔钱,竟还是休闲玩乐得来的,“姑娘,这当真是你赢来的?”
沈栗没给自己脸上贴金,毕竟她刚学会打牌,哪有那个实力,“这都是夫君帮我赢回来的,夫君,这些钱,你看我放在哪里比较好?”
学打牌的过程中,男人总拿称呼的事儿来诱惑她。
当着长辈们的面儿,她自然也不好反驳,几次三番的唤下来。
如今,她唤他夫君已经很是熟练了。
秦焕轻袍缓带坐在罗汉床上,慢条斯理打量着自家夫人喜形于色的小脸儿,嘴角微勾,“赢来便是你的,左侧的厢房旁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私库,日后属于你的东西都可以放在那里,你身边若没有得用的人,我找个人专门替你管账。”
沈栗嫁妆不多,这次嫁国公府,梁氏与沈碧远各自添了一箱,其他嫁妆都是秦世子帮她准备的,她自然不好意思什么都让秦焕为自己安排,“不……不用了……我有冬宁,日后她会替我打理这些。”
见冬宁那丫头对她忠心耿耿,秦焕也没反驳她,“行,你如今是我一心堂的主母,底下的丫鬟婆子小厮都归你管束,一会儿我让路远带她们来见见你。”
沈栗道,“夫君,我这才刚嫁进来,会不会太急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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