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虽然总兵力并不占优,却是集结在一处,与整个党项为敌还略显薄弱,但单独面对八家中的任何一家,我军都占据着压倒性优势,打起来赢是一定的,比起去统万城碰石头,这么打仗更划算一些。
若是情势有利,我们便一举拿下绥州,这等于一刀斩下了党项的一只胳膊。
目前根据我们的估计,绥州城中的守军不会超过千人,绥州城池低矮,防卫简陋,比起夏州城,实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唯一可虑者,西面地拓跋家兵若是穿过青岭门奔袭绥州之南,我军归路将被掐断。
不过也不要紧,我们的兵力较强,只要能够及时发现敌军,便不至于吃太大的亏!”
“那我们为何一开始不直接决定打绥州?那岂不是少走许多冤枉路?”
折御卿又问道。
折德源哼了一声:“臭小子,你没去过魏平关,自然不晓得厉害。
李帅方才已经说过了,银夏之南,延州之北,山多险峻高耸,河流湍急,植被茂盛。
便以无定河为例,在上游何等模样我不
,但到了魏平关已近下游,水势湍急无比,虽然浅出深,却绝然无法涉渡。
绥州以南,多是这等险要地貌,以至于出魏平关之后道路渐渐狭窄,最窄的地方只能对面行使两辆马车,山高草盛,便于设伏,却不利大部队展开,而且逆流而上,河流优势无从利用,凡易被敌军扎起木筏,趁夜色迂回到下游,自背后偷袭我军。”
折御卿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没有再发言。
折从阮缓缓开口道:“……老夫倒是不担心走冤枉路,我家的子弟兵,就是再走上一千里也不会走散。
老夫现在不能决断的有两条,其一是我军突然改变作战意图,敌军固然会懵上一阵子,一旦其醒悟,却会啮尾而上,或是切断我军两道。
或是不断凭借其机动优势骚扰我军后队,使我军始终不能展开行军,想要停下来歼灭敌人,敌人地骑兵跑得比我们快,追也追不上,打也打不着;其二么。
李彝殷倘若自麟州回师,从银州沿着无定河一路顺流南下追击我们,虽然距离较远,但是我军前面还横着一个绥州城,四周还有一些游牧部落,又不可能自芦子关绕七八百里路给大军运粮,万一被野利等三家和拓跋家合围,岂不是要全军覆没?”
李文革点了点头:“确实有这两个问题!”
—
他指着山川河流图道:“本来此番出兵。
我们便是来给党项人捣乱的,并没有想占到多少便宜。
既然是捣乱,便不用顾忌那许多。
令公地第一个疑虑,末将解决的法子很简单,西线上的敌军数目虽然不多,但是天天盯着我们却没有事情干,未免有些太闲了,末将想,我们可以给他们找点事情做,所幸末将手中还有点能够跑得比较快的骑兵部队。
再往北走出百里,接近山区边缘之后,趁着刚刚入秋,风向大多还是东南风,末将准备在经过地沿途上放上一把火……”
“放火——?”
折从阮惊了一下子,李文革神情淡定地点了点头:“是放火。
我们派出骑兵,深入草甸,如今正是草黄时节,十几支火把扔出去,顷刻间便是一场燎原大火。
草原上的火墙和浓烟将彻底隔绝我们与敌军之间的视线,而且一开始敌军应当会试着灭火,这法子只能在二十天内使用有效,一旦进入深秋。
风向由东南转向西北,这法子便不灵了。
我们一路向东北行进,恰恰是远离草甸的方向,大火再怎么烧。
也烧不到我们。
等敌军回过神来,四五天已经过去了,再想找寻我军的踪迹便很不易了。
而且末将估计,这片大草甸关系着多少个族群部落的饥荒生死,对方只要是个正经党项人,无论救火能否成功,左右都是要试一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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