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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珍轻轻笑应一声。
玄烨移目,复又凝向绣架。
架上绷着一层牙白色缎子,上画王母乘彩凤图,再以图为本来刺绣。
玄烨对刺绣针法并不了解,但自小所见的绣品无一不是极精致的,耳习目染之下自能区别好坏。
他见缎子上复杂的祥云瑞霭之类,皆是针线细密,针脚整齐,线条十分的流畅,可见用针者极为费心耗时。
“这是什么时候绣的?”
仔细看过,玄烨纳罕的看着德珍:“朕怎么可能不知道。”
德珍欲要回话,却又听得玄烨最后一句话,脸上滕然一红。
自九月初一接连五日的侍寝后,玄烨虽不再每夜招她侍寝,却也每隔一两日招她侍寝一回;至于白日间,他更是每日必到同顺斋小坐一时。
如此,玄烨自当应知道德珍每日的举动,何况是这样一幅耗时费力的刺绣。
“是臣妾专挑了皇上不在的时候所绣。”
说完这一句,德珍不觉侧首,避开玄烨满含疑问的目光,声音渐次低了下去道:“臣妾自封为常在,总共只见过皇太后三面,又离得远远的……而绣品中的王母,臣妾欲以皇太后入画,可不清楚皇太后圣颜,便一直先瞒着皇上,只是今儿被皇上撞了正着,才……”
玄烨闻言再往绣品上一看,这才注意到缎子上的王母,果真只勾勒出了大至面容,而且细细一看却有几分相似皇太后。
一看之下,玄烨不由感动德珍这份心思,道:“为何不告诉朕?让朕为你画上皇额娘丹青,也只不过是举手之劳。”
德珍摇头一笑道:“皇上为臣妾做了太多,这些已足够。”
玄烨见德珍笑时,眼下犹有些许乌青。
而德珍本就白皙,这会儿站在窗棂下,让透穿的昼光一照,脸上肌肤透白若釉瓷,尤显眼下乌青之色。
玄烨看在眼里,微微动了怜惜之意,他道:“皇额娘生辰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你不需这般劳累,若实在赶不及,也可找了宫女帮个手。”
玄烨说话的时候,眼睛凝视着德珍,眼里透着清晰可见的关切。
德珍几乎要溺在这倒映出她影子的目光中,可她又没有忘记,眼前的玄烨不只是她的夫君,更是皇太后的儿子。
虽然皇太后只是他嫡母,他又自幼由太皇太后抚养,但皇太后却在他幼时如母亲一般关怀着他。
如此,二人母子之情尽管不是亲生,却胜似亲生。
于是,德珍福身回绝道:“谢皇上关心,不过皇上既以孝治天下,臣妾自要臣以君纲。
这般,为皇太后尽孝心之物,臣妾当然也要亲力亲为。”
德珍一袭修身的素青色夹袍,这样款款一福身,只觉身姿楚楚。
玄烨心意一动,忽然握着德珍的手扶她起来,吟吟含笑:“怎么不说是妾为夫纲?”
几个字说得既轻又慢,仿佛在唇舌间绻了一回,才缓缓吐出,听着不觉暧昧而缠绵。
两人虽已有世间最亲密的接触,可德珍素来面浅,在青天白下听得这样一番隐含暧昧的话,自是极不自在,手下意识的就要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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