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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析看着他,目光清澈,既没有同情也没有不耐烦,只是全然倾听他烦恼的倾诉。
「直到我有一天知道他可能会再婚,」严丞继续干巴巴地说了下去,想到那天的情景,他不自觉地握紧酒杯,「我看到他与对方、与对方的孩子相处的样子,我才知道自己错了。
我好像自以为是地成长为一个奇怪的人,原来我是错的,原来我父亲与其他亲近之人相处起来是那个样子……」
不知道是因为这些心事压了太久,还是今晚喝了酒。
严丞突然想要全部努力地说出来,这些对十几年好友完全没脸说出口的抱怨与受伤,就交给不算熟识的人吧。
「我不想去参加他的婚礼。
有种自以为是的耻辱感,和一种被背叛的感觉。
」
「原来是这样……」祁析沉吟了一下,用他温润的声音说,「其实并不是所有感情都能得到期望的回报。
你对父亲报以孺慕之情,而他并非没有对你付出父爱,只是大概不是以你期望的方式而已。
至于参加婚礼的事情,就看你将来想如何与你父亲、与他的新家庭相处下去。
」
是啊,将来还要与他们相处。
严丞心里一阵苦闷,但是无可奈何。
「并不是我这个人薄情。
但我时常想,如果没有太过在意的人,就不会陷入烦恼、独自忍让。
」
「你这样想就有点极端了,或许你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但不代表你真的渴望一个人生活。
难道你真的想一直这样下去?」
严丞摇头:「不去想是了,我对现状没有任何不满。
反正我绝对不要恋爱,也不需要搅乱我情绪的人。
」
祁析笑笑,不再说话。
真是个自欺欺人的傻瓜。
严丞的酒量一般,酒品很好,喝多了仅只会犯困。
但是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一切就不那么美好了。
我昨天晚上究竟干了什么!
严丞在被窝里揪着头发,内心扭曲咆哮。
果然就不该放纵自己,不仅说了不该说的话,还没按时睡觉没有写计划!
而现在,已经八点了,上班要迟到了!
负罪感快把他淹没了。
不对,停下来,冷静下来!
半个小时之内绝对不到公司了,现在的选择是要么迟到,要么请假。
如果是平时,严丞大概会用最快的速度赶去公司,不管最后是否迟到,起码过程努力了。
但是现在的他心里就像破了一个口,突然觉得一切又似乎不是那么重要了。
自己果然还是想不明白吧,随着那封红色的请柬上的日期临近,他那天看到的父亲与新家庭相处的场景开始一遍一遍在脑内重播。
本以为说出来以后会好一点,却没想到犹如开启了封印一般,搅得心绪更乱。
自己果然是个不够有自控力的人啊。
严丞自嘲笑笑,打电话登记请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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