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析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大概早就看破了自己笨拙的讨好吧。
而他,选择了无动于衷。
这就是传说中沉默的拒绝吗?严丞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好像一个自己在说「果然不行」,一个自己在难过,还有一个自己在嘲笑活该。
本以为可以默默爱一个人,一厢情愿付出都是心甘情愿,但还是会被现实打击到。
沮丧和灰心都是连锁反应,但又顽强徒留继续努力的念头。
虽然会心力不济、暗自痛苦,却无法死心。
惶恐于自己的贪心,又不想对不起自己的全心全力。
严丞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微妙的心情,哪怕继续咬牙假装什么都不懂,也不想这样快放弃。
你想要「好朋友」,我就尽力做你的「好朋友」。
接下来是一段平静无波的生活。
每日计划依旧运作良好,古典音乐CD被换成了莫扎特,李斯特和《叶芝诗选》一起束之高阁。
严丞偶尔会在周六去图书馆,也依旧等祁析下班一起回家。
那一段路的相伴与闲聊,是他唯一极惦记又极痛苦的。
严丞已经退让到两周才允许自己与祁析像普通朋友一样见面交谈,而这短短的一段时光,他还要时刻提醒自己隐藏几乎要溢出的情绪。
这段日子的唯一特殊之处,大概是严丞参加了一次父亲新家庭的聚会。
气氛还算热络,几乎没有什么尴尬。
毕竟,都是理智成熟的成年人。
当严丞和祁析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还有些不确定:「我本来以为自己会有点失落之类的情绪。
」
「你为什么要觉得失落?」祁析反问。
「因为态度吧,」严丞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他对新家人的态度终究和对我不一样,我们甚至有点不知如何做出普通的父子姿态了。
」
「但他并没有不爱你,」祁析说,「我们不可能总是得到自己设想中的感情形态。
很多时候现实才是自然的,而且并非那么难以接受。
你总以为自己会受伤,但现实并非那样,不是吗?」
「你是说我总在幻想自己会受到伤害,所以才害怕面对现实吗?」严丞的心思瞬间千回百转,祁析说这样的话可有什么暗示?
「会不会受伤和究竟有多受伤,谁都无法断言。
但我个人认为,放开对自己的束缚总是好的。
我们总是要面对各种现实,一直往前走下去。
」
严丞心头一动,他看着祁析的眼睛:「从很久之前开始,你似乎就总劝我要做更多尝试。
」
祁析笑了,轻描淡写道:「嗯,这是来自朋友的真诚建议。
你偶尔也要放松自己过分的克制。
」
严丞刚刚才燃起的小希望立刻熄灭了。
是啊,朋友,又是朋友。
严丞突然没来由地有些抵触这个词了。
而且这一次他看不明白祁析的表情,这个总是目光盈盈、唇角微翘的青年真的是在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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