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羽。”
沈濯刚醒的嗓音还有点哑,他抬手戳了几下这人的头顶,咬牙切齿地说着,“你要是让我现你是装睡就死定了。”
可惜熊抱着他的人依旧没有反应,身上的酒气如同梦中一样重,沈濯想起上次她喝醉酒的情况。
如果他先把她抱回她自己的房间去,沈濯觉得估计又跟上次一样,完全没有一点印象。
“我真想掐你。”
沈濯咬牙切齿地说道。
一会老公一会宝宝的,他真的很好奇这人平时做什么梦,满脑子都是这些称呼。
到底老公是谁,宝宝又是谁!
夏天的夜晚虽然气温和白天差远了,但是两个人以这种姿势躺在床上,还是会有淡淡的闷热,而且沈濯从来没有和别人同床共枕过。
“醒醒。”
沈濯再次轻轻摇晃她的身体。
依旧是毫无反应,甚至腿和胳膊搂得更紧,生怕分开一点。
沈濯望着天花板冷静自己,如果他现在把初羽抱起来放回她自己房间,再刚好被也在她房间的温梨撞见。
那可真是有嘴都说不清,感觉会被开灯直接三堂会审。
而且以两个人现在的姿势,沈濯觉得自己能把初羽扒拉下来都费劲。
她现在全身的重心都压在他身上。
沈濯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嘴唇,刚刚梦里的触感还没有消失,他低头去看初羽,这人睡觉的时候嘴巴是微微嘟着的。
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这样叫都没反应。
“你还真是女流氓。”
沈濯淡声说道,垂眼盯着她被睡得乱糟糟的头,身上是温梨给她换的睡衣,那股蜜桃味更甚。
而且初羽睡觉的时候并不老实,一会碰碰这,一会摸摸那里,还是手脚齐用的那种。
头枕在他的胳膊和肩膀上来回移动,沈濯已经到了床的最边上,结果这个醉鬼还是死命抱着他,往怀里钻。
沈濯费了好大劲才从自己的枕头旁边拿出手机,还得单手打字百度了《金刚经》,自己在心里默念着。
本来他已经不准备睡觉了,但是因为白天的活动实在多,他还是有些困意,在意识模糊的最后时刻——
沈濯在想,如果明天起来初羽不记得今晚上的事情,他一定把她头拧下来。
初羽从来没这么早醒过,她归结于昨晚睡得早,加上做了美梦睡眠质量好。
本来因为昨晚的事情,她睡前还担心自己的渴肤症会作,结果睡着的时候非但没有,身上还特别舒服。
她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病最近又减轻了,说不定马上就可以回到以前的情况。
就再也不用愁怎么碰沈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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