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办法,只能再度摇骰,言疏月眼皮沉得很,视线模糊得看不清点数。
耳边幽幽响起暗哑的呼吸声,还有美人鱼试图蛊惑人心的天籁之音:“喊六。”
陆云野坐在身后,肩膀近乎黏在她的背脊,卷曲的发尾毛茸茸的,蹭得言疏月耳根发痒,不由软了声,真的听她话喊出这个数字。
红毛的表情一下变得复杂起来,皱眉犹豫许久,小心翼翼说了句“四个二”
。
“反劈过去,他要喝四杯。”
言疏月照做了,红毛瞪大眼睛,歪头看了看对方身后,陆云野握着话筒淡然自若地唱歌,气息稳到以为在放原唱。
言疏月欠了六杯酒,这一盘直接赢了四杯。
红毛上头了,下一局开场就往大了喊,于是陆云野的唇贴在女人泛红的耳垂下。
因为喝了酒,并不温暖,带着一点水润的凉意。
“你有五个一,双倍加他。”
好似她在就会安心,言疏月原本压下去的澎湃全部破碎了,她很想问出口,可场合不允许。
身后软实的团棉有一下没一下撞击着,唇更是软得一塌糊涂,若有若无沾到耳垂。
或许是酒精作祟,言疏月被碰到的地方跟着火一样丝丝燃烧,烧得她眼睛愈发炙热。
陆云野单手撑在言疏月腿边的沙发沿,如果从侧面看,她其实把人框圈于怀中,可惜所有人都围在红毛旁边,没有人注意女总裁背后暗然出手的女明星。
红毛输了二十多杯酒,苦恼地揪掉自己好几撮头发,摆手投降:“不玩了不玩了,言总厉害,佩服!”
陆云野轻扯出笑。
“女明星,你会吗?”
红毛换了个狙击对象:“来替你们老板玩玩?”
言疏月很想说,玩了你怕是得按桶来喝。
张晓宁及时制止:“差不多准备回去了,明天还要工作,都散场吧!”
“行,回家睡觉,言总后面这几局给我喝懵了。”
红毛打了个嗝,拿出手机叫车。
都喝了酒,只能打车回去,言疏月在车上撑不住困意,头撞得车窗玻璃直响。
迷糊中感觉一双冰冷的手摸到自己鬓间,稍微用力,脑袋换了方向靠在一个暖热软乎的地方,熟悉的安全感扑来,言疏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到别墅门口她已经睡熟了,湿润的呼吸打在陆云野锁骨上,悸动突然就从这个地方蔓延开。
言疏月的身体很轻,和她这个人一样,几乎听不见呼吸声,睡着的时候脸色苍白,言家祖上估计有遗传因素,从而导致后代身体比一般人孱弱。
言疏影属于运气很不好的病变了。
陆云野抱她跟抱布娃娃一样,忍不住颠了颠,笑道:“还没我练舞的钢管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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