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不放开。”
玉笙被这么箍着有些不适地挣扎了一下。
“这个啊——别这么小气嘛,小楠抱起来好舒服啊啊啊——”
子殊不仅不放,反而愈加地得寸进尺。
“你!”
玉笙拗不过他,干脆提起一脚狠狠地踩了下去。
“啊!”
子殊吃痛地叫了一声,抱起脚很没形象地跳了起来。
“扑哧”
玉笙看到他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楠你谋杀啊?没良心啊没良心,下次我一定要找离离要补偿!”
“你自找的,活该!”
玉笙的心情也在木子殊的胡搅蛮缠下,莫名地有些转好。
“小楠,你还记不记得离离去赤莲山那次?”
子殊揉了揉依然隐隐作痛的脚,直了直腰跟玉笙一起靠在了围墙上。
他看着微微摇晃的树丛间,徐徐透出的阳光,隐隐露出了追忆之色。
“你是说少爷坠落了峡谷回来,还被庄主罚跪祠堂的那次吗?当然记得了。”
虽然不明白子殊为何会突然提起那件事,但是玉笙仍不自觉地跟着他陷入了回忆……
那个时候曾离才刚到舞勺之年,自己也就是个九岁的孩童,那段时间庄主由于右护法中毒昏迷不醒而闷闷不乐。
于是某日他看到少庄主走到庄主面前,跪地恳请庄主允他去寻找草药。
虽然自己当时也在现场,但是时间太久了,过程与对话均不记得,只记得庄主满脸的踌躇犹豫,而少庄主势在必得的一句:“七日之内曾离必定带着紫竹草归来,如若不成,庄规处置!”
那般胸有成竹的豪迈之气,让当时年仅九岁的玉笙都忍不住直了直腰杆子。
那个时候只听说紫竹草长在赤莲峰,而“攀赤莲难,难于登天”
,什么叫“难于登天”
?才九岁的玉笙自然是不懂的,他只知道再难再险曾离也会回来,应着他的承诺,如约而回。
但是七日之后少庄主并没有如约回来,当时庄中气氛压抑得紧,让人喘不过气。
大约又过了一天,那疲惫的骏马才拖着浑身狼狈的少年赶了回来。
就在众人急于救助之时,庄主却怒喝一声:“庄规处置!”
庄众皆心急如焚,玉笙吓得连忙跪在地上,拼命替曾离求饶。
而此时马上的少年幽幽转醒,吐气只言了一句:“领命。”
便拖着浑身是伤的身子跪了两天两夜的祠堂。
“当然记得,那个时候少爷跪了两天两夜,我也在外面担心了两天两夜,少爷还性子倔,不肯疗伤也不肯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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