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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问大岛是否也经历了同样的地震。
我看着你,不过开口回答的却是你旁边那个绑着红色缎带的男人,某种宗教领袖,不过我不知道他袍子上的蓝色鹭鸟代表哪个信仰。
他用慢吞吞的、谨慎的声音告知,大岛在上一个春天末尾受到地震侵袭,在岛民可以追溯的记忆里,上一次地震发生在十多个夏天前,塌了一些烟囱,除此之外没什么损失。
这一次感觉不像以往,与其说震动,不如说像共鸣,像伸手触摸刚刚被用力敲过的鼓面。
“像固体的声音。”
我插嘴,议事代表们含混不清地咕哝着,纷纷点头。
我差点想当场讲预言和学者尤玛索的事,但最终决定尊重不公开谈论小岩岛的惯例,没有作声。
再说,如果我张口宣称“我做了一个梦,鲸鱼要我唱歌,因此我认为火山在很近的某一天可能会一起爆发,我们都会被烤熟”
,我不确定这些议事代表会如何看待我。
当天很晚你才离开议事厅,我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我没有等你。
你在那个朝南的山坡上找到我的时候,我是真的感到惊讶,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哪里的。
你笑起来,说不知道,所以只能逐一到你认为我会去的地方寻找。
你先去了舄湖,没发现我,接着就到山坡这里来了。
你的长袍很适合铺在地上。
一写完这句我就察觉到它读起来不太对,我的意思是,袍子完全隔开了碎石和潮湿的枯草,足够宽,我们可以并肩躺着。
那不是个晴朗的夜晚,看不到任何星星,风时不时吹来淤泥和腐烂海藻的怪味,一个这样的夜晚,港口的灯塔本应非常显眼,但实际上只剩下互相重叠的黑影,小小的火光在其中闪烁。
我们聊了一会伊坎岛。
回头看来,北方人的袭击根本就不可避免。
占据伊坎岛之后,阿图夸国王马上得到一个不冻港,气候更温和,可耕作的田地尽管少,但仍然可以喂饱日渐膨胀的军队。
而且,他们现在离大岛更近了,补给线缩短。
更重要的是,撤退的舰队不必再冒着雪暴的风险返回气候恶劣的母岛,有了海豚,他们可以冲进火山带,轻松摆脱追击的大岛舰队。
我不明白祭师们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切。
“不是没有想到。”
你说,“是不愿意这样想。
要是他们得出了你刚刚得出的结论,那就意味着需要修筑港口防御工事,需要训练士兵,需要建造战船,需要定期派人巡逻火山带,需要这个,需要那个,时间,木材,谷物,矿石,人。
还不如告诉自己,‘不,北方人不会来的,因为火山很危险,因为我们不去‘挑衅’北方人,因为这个小岛没有值得劫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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