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世界树吗?好浓郁的生机气息啊……”
看着眼前庞大、通天的世界树,散着一阵阵让人感到特别舒服的气息,三月七感叹了一声。
“咦?”
不过,三月七很快便现了一处不对劲的地方,伸手指了指,问道:“为什么那个地方,全部都变黑了啊?”
在碧绿苍翠的世界树上,突然冒出一股黑色,并且还充满了各种各样不祥的气息,与世界树带来的神圣有些格格不入,多少有点违和感……
就像是温柔善良的圣女大人,明明浑身上下都如同白纸般纯洁,可却莫名其妙的,在某天不小心染上了一抹黑色,这股黑色充满了邪恶,不断侵扰这圣女大人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并且怎么洗都洗不掉……
“一点点小问题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纳西妲顺着三月七手指的方向,看向那处已经被污秽侵占的枝丫,平静如水的眼眸中,泛起了几缕意义不明的光芒。
纳西妲将视线收了回来,反而看向眼前行走的白月,对身旁的几人说道:“我们过来这里,就是为了处理这一件事。”
“不过……”
纳西妲突然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三月七等人,眼神之中,充满了各种复杂的情绪:“这件事与你们无关,我希望你们能就此离开。”
“去须弥城中游玩一番也好,躺在酒店中睡大觉也好……”
“唔……”
闻言,三月七等人相互看了一眼,似乎无法理解为什么纳西妲要在现在说出这种话语。
房都开好了,澡都洗好了,人都躺好了,结果你让我离开?
这不好吧?
虽然这俩的意思有点天差地别,但要是硬扯的话,其实意思还是差不多的。
看着前面停下脚步,静静等待几人回答,似乎没有任何开口意思的白月,三月七思索了片刻后,说道:“纳西妲,理由呢?”
“这件事和你们无关。”
“这不算什么理由吧。”
对于纳西妲给出的这个理由,三月七是不接受的,毕竟白月姐姐都没有说什么,纳西妲要是不给个合理的解释,三月七等人是不可能会走的。
虽然三月七对纳西妲同样信任,但信任的程度,显然并没有自家白月姐姐高。
因此,只要不是白月姐姐和纳西妲站在同一条战线下,在没有理由的情况下,三月七等人显然是不会接受的。
“是有什么危险吗?还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亦或者我们过去会给你添麻烦?”
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是三月七,还是星,亦或者小虫,对待纳西妲,都有一种说不明的感觉……
就仿佛……就仿佛,眼前的这个纳西妲,真的是自家白月姐姐的缩小形态一样。
若不是白月姐姐和纳西妲同时出现,并且还同时战斗过,三月七等人都快觉得,这个纳西妲,其实就是自家白月姐姐进行伪装的……
闻言,纳西妲面色平淡的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危险,也没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更不会给我们添麻烦。”
“只是这件事和你们无关,单纯的想让你们离开而已。”
“你们跟过来,只会白白浪费掉自己的时间。”
纳西妲的话语十分的平淡,让三月七等人根本就猜测不到她心中所想。
“所以,你们的选择呢?”
纳西妲问道。
三月七等人并未着急做出回答,而是先将视线看在前方白月姐姐的身上,似乎是想寻求一下她的意见。
“都一样的。”
对于这个眼神,白月只说出了四个字,除此之外,便没有多说。
唔……
自打出生就被养在乡下的长平候府三姑娘沈绛,突然梦到亲爹下狱,候府一夜之间抄家夺爵,她自己更是在进京救爹被人害死。醒来时,她还庆幸只是个梦。谁知第二天,京城八百里加急消息传来,亲爹下狱,候府抄家都应验...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