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让唇边含着浅淡笑意,“我明天去和剧组申请,给你加工资。”
“……我不失业就已经很好了。”
顾以诚重重叹口气,“我这两天……一直感觉自己找不到状态,也不光是嗓子的问题,好像突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演戏了,根本没办法进入角色。”
他今天来了之后照常排练,表面上没说什么,心里异常焦虑。
此刻话一出口又有点后悔,怕对方因此质疑自己的业务水平。
“那就先别想演戏的事了,放空一下?”
文清让早看出不对劲,才拉他到医院检查,怀疑自己不带他来的话,顾以诚就会一直硬撑。
这小朋友方才一直装得若无其事,这会难得袒露心声。
凡事说出来总比憋成心结要好。
“嗯,好。”
见顾以诚依旧无精打采,文清让聊起自己以前的经历。
他那时候根本不存在轧戏的情况,一年下来正式登台次数屈指可数,只得去接一些其他工作。
商场里的顾客都是路过凑热闹,没人在意这个唱歌好听的漂亮青年是谁;酒吧里那些逡巡在他身上的视线则更加直白,文清让经常会在演出结束后,被前来搭讪的陌生人拦住,甚至还有人问过他,睡一晚要多少钱。
“有一天站在台上的时候,忽然发不出声音,当时以为自己职业生涯到此结束了。”
个中细节,文清让并没有全部道出。
他神态自若,仿佛在叙述旁人的故事,在他身上鲜少能看到痛苦挣扎过的痕迹,总是有一层和煦外壳包裹着他,将内心藏起来。
在很多类似的时刻,顾以诚都会意识到,自己再努力,也没办法填补他们之间十多年的空隙,真正地了解对方。
“那后来呢?”
他问。
“后来去医院看过,休养一段时间就恢复了,运气还算不错,”
文清让继续说,“那次之后我想明白了,人的精力的确是有限的,总归是要有取舍,就看你觉得什么更重要。”
“虽然我也考虑过放弃这行,但每次站到舞台上,灯光一亮,音乐响起的那个瞬间,还是会觉得,这种感觉是没法替代的。”
他的表情温柔而平和,顾以诚目光停留在那张脸上,想起多年前剧院里的惊鸿一瞥,短暂出神。
幸好你没有放弃。
文清让讲完自己的往事,话题又绕回了顾以诚身上,“演戏这件事,其实不用操之过急,你有天赋和热情,也很聪明,慢慢来就好。”
“嗯,我好好调整一下,不能给你和剧组拖后腿。”
文清让闻言却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这些都没有你自己重要。”
或许对方同很多后辈说过类似的话,但此刻顾以诚选择不去细想,一厢情愿把这份关心当做自己的专属。
只是这甜蜜心绪里混入了一丝苦涩——如果我不走快一点,怎么有资格站到你身边呢。
一瞬间,他有太多压抑已久的感情想诉诸于口,最终只是轻轻笑了一下,“哥,你真是……”
“嗯?”
“真是说得特别有道理,我回去要仔细想想你刚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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