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狭小的空间全是涌动的欲念,她无力阻挡,甚至有些渴望,却开口说了一句很煞风景的话:“公子怎么不问那位客人除了留下那块烙印,还有没有对奴婢做什么?”
裴景川动作一顿,放开她的唇,埋在她颈间,湿热的呼吸激得皮肤战栗。
姜媚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腰肢被紧紧箍住,然后是裴景川喑哑冷沉的声音:“你知不知道,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有多危险?”
任何正常男人都是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染指的,更何况裴景川还如此的尊贵骄傲。
姜媚后脊凉,正要解释,颈间就是一痛。
裴景川咬住了她。
姜媚咬紧牙关,微微仰头,纤细的脖子毫无保留地送到裴景川嘴边。
只要他想,就可以咬断她的脖子。
好在裴景川并未失去理智,他很快松口,啃咬变成了吮吸。
像是茹毛饮血的凶兽,在标记好自己的猎物后,为其舔舐伤口。
痛意变成酥麻,却越叫人难以忍受,姜媚颈间的血管都绷了起来。
“公子……”
姜媚忍不住唤了一声,声音带了哽咽,期望裴景川能停止惩罚。
裴景川抓住她没受伤的那只手,强行地与她十指交握,下一刻,姜媚听到他说:“我没问就表示我相信。”
心脏被狠狠撞了一下,姜媚猛然睁大眼睛看向裴景川。
他说他相信她。
他已经看到她身上的烙印了,那至少代表她被别的男人看过身子,可他还愿意与她亲昵,甚至连一句解释都不需要就愿意相信她是清白的。
姜媚又想起在祁州的时候,她说她没有和周鸿远圆房,他也是很快就相信了的。
似是看出姜媚的疑惑,裴景川难得解释:“在张家那天晚上,你都敢杀人自戕,他如果真的做了什么,你应该也不会放过他。”
况且那个人如果真的有胆子,就不会蒙住她的眼睛,连脸都不敢露了。
姜媚还是怔怔地没有说话,裴景川擦掉她唇上的水光,沉沉道:“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和那个没脑子的窝囊废不一样。”
一会儿就要到家了,裴景川放开姜媚,调整呼吸平复欲念。
姜媚也低着头整理衣襟,眼眶却控制不住酸热。
好像又回到两年前在花楼的时候,她曾无数次地怨恨裴景川只是把自己当玩物,连赎身这样简单的事都不肯做,却又不可自抑地贪恋他不经意间漏出来的温柔。
想就此堕落,乖乖做他的玩物。
要是裴景川能一直像在祁州的时候那样凶她就好了。
姜媚忍住了眼泪,但下车的时候眼眶还有点红,裴景川忍不住问:“还很疼?”
姜媚有些茫然,全然不知自己脖子上有个猩红显眼的牙印。
门房快步迎上来,一眼就看到了姜媚脖子上的印记,他不敢多看,飞快地低下头,恭敬道:“公子,你可算回来了,老爷和夫人都等着呢。”
昨晚裴景川没回家,也没派人回来报平安,府里上下只听说他被投了毒,着急得不行。
裴景川早有预料,对姜媚说:“你先回去休息。”
话音刚落,门房小心翼翼地说:“老爷让公子带这位姑娘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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