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鸿远含糊回答,把尾款给了伙计,拿着香膏来到姜媚面前。
“你又要做什么?”
橘叶挡在周鸿远面前,眼神很是不善。
周鸿远拱手道:“我无意冒犯姑娘,只是那日姑娘问的问题我已有了答案,我想告诉姑娘。”
橘叶下意识地看向姜媚,不等姜媚做出反应,周鸿远便急急地开了口。
“我父亲早亡,母亲一人拉扯我和妹妹长大,家中的确贫寒,自我成婚后,这大半年都是我娘子在赚钱养家,然我父亲生前曾为我订下娃娃亲,信物是一枚玉佩,前不久我母亲用那玉佩换了五十两,那日舍妹买布用的就是这笔钱。”
不过两日未见,周鸿远颓丧了许多,眼底青黑越的重了,下巴也冒出胡茬,他说完这番话,店里客人看他的眼神就变了。
橘叶更是气得啐了口口水:“呸!
你明明有婚约还骗别人成亲,把人当牛做马的使唤,等你金榜题名怕是又要抛弃糟糠拿着信物去娶你那有钱有势的未婚妻吧?”
“我之前并不知道此事。”
周鸿远的脑袋垂了下去。
他娘的确是打着这样的算盘在算计姜媚,他虽不知情,却也是帮凶。
“一枚玉佩就能换五十两银子,你那未婚妻必然是有钱有势的千金小姐,这样好的一门婚事你也好意思说不知情?”
橘叶讥笑出声,围观的人也都对着周鸿远指指点点起来,骂他是负心汉,心机深重想攀附高枝。
周鸿远并不为自己辩解,只红着眼看着姜媚:“我娘子已经被判了死刑,春后便要问斩,现在不许探监,姑娘能不能帮忙把这盒香膏转送给我娘子?”
周鸿远并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姜媚,但那日在成衣铺,她那样逼问于他,他总觉得她和眉娘应该有些关系。
他见不到眉娘,也无颜去见,若能把这盒香膏送到她手上,多少能弥补一点遗憾。
周鸿远弓着身,把那盒香膏递到姜媚眼前,态度卑微,近乎祈求。
围观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
堂堂七尺男儿,能为妻折腰至此,好像也没有那么薄情不堪。
“都是将死之人了,还要什么香膏,公子不觉得晦气,我还嫌晦气呢。”
姜媚柔柔开口,拒绝了周鸿远的请求。
她准备送给周鸿远的毛笔早已被张明渊折断,他们成婚时的那身衣裙也被撕烂弄脏,如今就连这门婚事都是她从别人那里偷来的。
就像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她费尽心机哄裴景川欢心换来的自由和感情,其实是由谎言和算计编织而成的,脆弱不堪。
都不用裴景川出手,就碎成了渣。
周鸿远还想说些什么,姜媚抢在他之前开口:“人各有命,你娘子既被判死刑,说明与公子的缘分已尽,公子理当节哀,专心备考,待来日金榜题名,也好赎回信物,风光履行婚约。”
姜媚说完离开,橘叶最恨这种负心人,重重地撞开周鸿远。
那盒香膏掉在地上,咕噜噜滚了一圈,终究是染了尘,不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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