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处,老槐树下老旧的邮箱被风吹得吱嘎吱嘎作响,响了一阵后突然停了,一只干瘦的手按住了邮箱。
嘎吱”
一声,邮箱被缓缓打开,邮递员的手伸进那昏暗的邮箱里摸索着,不一会儿,摸索出了一个纸团。
邮递员拿出来仔细端详了一会,现这是一个用红纸紧紧包裹着什么东西的纸包。
他下意识地捏了捏,感觉里面硬硬的,圆圆的,凭经验判断,不像是木牌。
邮递员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又再次把手伸进邮箱里,仔仔细细地摸索着,可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邮递员再次把手伸进邮箱里,仔仔细细地摸索着,甚至还趴下身子往里瞅。
没有。
哦,没有木牌,不是信,是熊孩子团的纸丸子!
邮递员气势汹汹地把纸团子丢进了河里,这群死孩子,副本开启了还捉弄鬼玩,下次上报游戏,给他们扣工资!
山下,一间略显破旧的茅草屋里,一位穿着道袍的清瘦道士正焦躁地在屋内来回转圈。
他的道袍已有些年头,衣角微微磨损,上面的符文也略显暗淡。
道士的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焦虑与不安,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怎么回事,都大清早了,鸡都叫了,信还没来,副本没开吗?还是说鬼新娘把那老头一爪子结果了,自己戏份被删了?那工资还能给不?”
道士愁眉苦脸地转了一圈,最后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难道是自己记错了,不是今天来信,是明天?
迟迟不见信来,道士也无可奈何,只能回头坐回蒲草团上,事已至此,先睡一会吧。
第二天一早,晨雾还未散去,村民们便三三两两聚集在祠堂门口,目光带着恐惧与试探,小心翼翼地朝里张望。
“昨天晚上那个新娘诈尸了!
现在死彻底了没?”
“嘿,早死了,昨天晚上你们都跑了,我跟柳老头在后面把鬼新娘弄死的,柳老头身体差,要不是我把鬼新娘一脚踢出去了,他就被鬼新娘一巴掌呼死了。”
一个年轻男人得意洋洋地说着,还不忘挺起胸膛,彰显自己的“英勇”
。
“tui!
你放屁,昨天晚上你明明跑在我前头,裤子都尿了!
跑太快还甩我身上一滴,还没找你算账呢!”
另一个年轻人见状,表情有些愠怒道。
吹牛的年轻人顿时尴尬地挠挠头,眼神四处躲闪,小心翼翼地往回退,一边嘴硬道:“你看错了,我在最后呢,而且我早就不尿裤子了,我妈叫我吃饭呢,不跟你多说了。”
随后一溜烟地跑了。
众人顿时闹哄哄的笑作一团,只有苦主抬脚撵了上去。
站在一旁的老头眉头紧皱,踱步蹭到村长面身边,他微微弓着腰,用刻意压低但是又低多少的声音,对对村长说:“这阵法困不住鬼新娘多久的,要想彻底平息灾祸,非得人祭不可。”
村长一听,配合地点点头,面上愁云惨淡,长吁短叹道:“这可怎么办啊,咱们都是本分的村民,怎能做这么伤天害理的事呢,而且都是一个村里的,怎么下得去手啊!”
老头闻言,心里一阵唾骂:谁写的词,好不要脸,李招娣不也是一个村里的吗,怎么不见你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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