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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兰珠受宠,所有的东西都是早早的备好的,格桑花带着人把海兰珠扶进了产房中,有专门的小太监去通知皇太极。
一大早的就觉得心浮气躁的皇太极一听这消息哪还坐得住,抬脚就冲这边狂奔而来,把身后大太监说的让他做轿子的话抛在耳后。
做啥轿子?这都火烧眉毛了,等到慢慢吞吞的再去上完轿辇,一群太监们再谨慎小心的把自己抬过来,那得耽搁多少事儿啊?
皇太极一来直接封闭了整座宫殿,许进不许出,对于唯一的外人琪琪格也是直接赶走,这倒不是故意针对她还是咋的,只是盯着这孩子的人太多了,牵扯到海兰珠,皇太极可不愿意冒一丝一毫的风险。
所以所有无关人员通通滚远点,谁要敢在这时候靠近,那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反正他的态度就是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
这样不留情的做法也很和琪琪格的心意,她可没忘府里还有个祖宗,恐怕正急的坐如针毡了,不敢耽搁的坐上了马车,回府,一路上几次三番的催促。
回到府中却依旧如往日那般的寂静,琪琪格眉头一皱,直到打开了房门,摔倒的桌椅板凳,杂碎的古董瓷器,撕碎的字画宛若狂风过境一般,还有那躺在地上都在发颤的人。
琪琪格都被惊住了,随即想起进来时随从所说的多尔衮把所有人都打发了出去,不免又是一叹。
听到动静,多尔衮抬起头来,琪琪格这才看见,缩在地上的他小心翼翼的捂在胸口的是一条帕子,白色的帕子上绣着一丛兰草,那条帕子正是之前海兰珠送给自己的,而后被对方求了去,如珠如宝的珍藏着。
多尔衮急嘴唇都在发颤的说道:“海兰珠怎么样了?”
琪琪格站到他身前面无表情的说道:“海兰珠没有怎样,你今天是发脾气,所以才打砸了东西,是我告诉你海兰珠要生产了。”
事发突然,你这么快就收到宫里的消息,你是想咋的呀?这事儿传出去那可就不得了了,好在多尔衮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把所有人都挥退了,因此还有描补的余地。
多尔衮告诉自己要冷静,要理智,千万不能在这关口做出什么引人遐想的事情,可内心的不由自主的慌乱和冲动,热血上头的让他根本无法在事关海兰珠的时候保持住理智。
若非知道自己这匆忙的一去会给海兰珠招惹麻烦,恐怕他早已经按耐不住心中的急切跑到宫中,在距离她最近的地方等待着了。
可是不行,那种无能为力的痛苦,对爱人受苦的感同身受乃至于更多的撕心裂肺的疼痛,无不侵蚀着他的内心。
让这个傲骨嶙峋的信奉流血不流泪的人都止不住的冒眼泪,不能哭出声,所以做足了发脾气的姿态,那一阵又一阵的摔打声掩盖住了这个自来最意气风发的人,从嗓子眼里的挤出来的哀嚎。
最后脱力般的倒在地上时,还不忘将那张帕子捂在胸口上小心翼翼的保护着,不让它染上一丝一毫的尘埃。
便是不知道这些前情,可瞧着这人急的无知无觉的流眼泪,眼巴巴的盯着自己就想要一个回答的样子,琪琪格都觉得不忍。
女子生产,谁又敢拍着胸脯的保证她一定能活下来呢,同样心急如焚的二人在这狼藉的枯坐着,他们甚至无法感知到时间的流逝,因为每一秒由他们而言都太过于缓慢,等到月亮高高挂起时,苦熬的一天,只觉得度日如年的人终于接到了好消息。
“大喜,宸妃娘娘生下了一个小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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