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视了一会有些狼狈的度念,伸出手想帮他擦掉脸上的水珠,被度念撇头躲开了。
傅枭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语气冷冽:“度念,少再给我玩这些把戏。”
“以前的事我可以原谅你,只要你安分听话,我就会继续养着你。”
傅枭握了握拳,“不要再想着离开我。”
度念没有说话,只是垂眸看着手上的绳索,眸子透出些灰败。
傅枭心里没来由生出一股烦躁和不安。
他明明已经说了会原谅度念以前做的事,还答应了继续养着度念,为什么度念还是这副样子?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傅枭额角的青筋跳了跳,捏住度念的下巴,逼他跟自己对视:“度念,我养了你三年,你以为你离开我能活吗?”
度念只看了他一眼,就闭上了眼睛,像是不想看到他。
傅枭另一只手紧握成拳,关节捏出响声,青筋也暴起,最后只是砸在了墙上。
一声巨响后,房间安静了下来,没有人再说话。
良久,傅枭才开口,嗓子低哑:“萧如年过段时间准备去A大深造,你听话些,我帮你在A大弄个位置,也能学点东西。”
度念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唇色发白,长睫微微垂下,遮住眼中的情绪。
傅枭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出去了。
房门「砰」的一声被用力关上。
度念脱力地靠在床头,唇色发白,面色却因为刚才太过激动而泛着薄红,他发丝凌乱的垂在额前,遮住了部分眉眼。
手上的绳索绑得太紧,即使不挣扎,手腕处也火辣辣的疼。
度念盯着手上的绳索看了一会,喉结上下动了动,第一次感到有些绝望。
他以为做任务把自己搭进去,还替内鬼背了个锅,已经是最坏的下场,没想到还能更糟糕。
就这样静静坐了许久,度念从床上下来,用肩膀推开床垫,从下面摸出一把匕首。
这是他上次出房间时,从自己房间里带出来的匕首,没想到还真的能派上用场。
度念咬住刀鞘,缓缓拔出刀身,小心翼翼地把刀放在床上。
他用手臂固定住匕首,然后把手上的绳索抵在刀刃上,用力磨了几下。
绳索应该是傅枭的手下在外面随便找来的,虽然看起来粗壮,可并不是特别结实,很快就被锋利的刀刃磨出了一个豁口。
度念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姿势,继续在刀刃上磨了几十下,很快磨断了其中的一根。
傅枭用绳索在他手上绑了好几圈,他只能一点一点把绳子磨断,忙活了半天还没能彻底解开绳索,反而折腾出了一身冷汗。
度念晚上没有吃晚饭,刚才还被傅枭按在浴室冲了冷水,现在又已经是半夜,他弄了一阵,眼前就开始发黑,仿佛随时要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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