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嘶――轻点!”
俞向北叫着。
齐斯湛面沉如水,一双眼睛盯着他,眼中带着危险,看得人脊背麻。
俞向北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他今天表演的时候过于用情,以至于脑门磕到有了淤青,齐斯湛这会儿正在给他用药水轻轻揉。
见齐斯湛还看着他不说话,俞向北更加心虚了,结结巴巴:“那个……那个我错了……”
“你错哪儿呢?”
齐斯湛终于说话了。
俞向北:“……”
他想了想,声音带着试探:“不该磕着脑袋?”
俞向北明显感觉到自己说完这句话之后,齐斯湛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
随后他抬手,一边小心翼翼上药,一边轻声说:“你不该不爱惜自己……”
“……”
俞向北想了想,回复,“其实我挺爱惜自己的,就是今天入戏太深……”
齐斯湛抿了抿唇,不说话。
但手上的动作一直很温柔,带着小心翼翼,生怕碰疼了他。
俞向北有些感动,但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毕竟他觉得自己其实没错――想要拍出好的作品,吃点亏又算得了什么?
当初朴老师受了伤,还坚持着拍完最后一场才去医院。
这是他的职业。
两人之间没有一直保持沉默,但气氛总有些奇怪。
一直到夜里俞向北睡着了,齐斯湛睁开眼睛,轻轻伸手将旁边的人搂过来。
“你要是一直都这么乖就好了……”
他感叹完,又笑了笑。
要是一直都这么乖,那就不是他的终点站了。
-
在俞向北和齐斯湛都准备入眠的夜晚,还有人并没有入睡。
“俞向北那边怎么说?”
黄显追问。
他的经纪人沉了脸,抬头的时候表情有些严肃:“他的经纪人说,绝对不许带俞向北下水,否则就不要怪他们不配合了。”
黄显眼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他和崔文楠不是过节很深吗?!
怎么会不同意呢?!”
在他看来,能够将仇敌拉下马的事情,怎么会不愿意掺一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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