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过去。
小辙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时之间,气氛有些怪异。
顾见春本也是随和之人,若是给他三分礼,他必不会冷脸对人。
只是此刻他莫名觉得对方心怀敌意,横竖寻不到什么话题,倒正好歇息一番。
将赵青木放好,又替她运功调息一番,好不容易待她气息平稳,沉沉睡去。
毕竟是血肉之躯,他亦浑身是伤,如今难掩疲惫,又不能安眠,只得闭目养神。
石溪坐在一边,远远地看着他们,不知为何有些郁闷。
想他好歹也是曲州数一数二的富商之子,从小吆五喝六,要风得风。
可如今真正出了家门,才知道什么钱财地位一无是处,他唯一引以为傲的武功招式,危急关头,不如一个平平无奇的路人将剑随手一挥来得有用。
亏他还眼巴巴地从曲州跑到了这弹丸之地,寻找人们口中那身怀绝世武功的女贼的故事,差点就中了奸人的歹计,小命都难保。
戏本子里说的什么江湖人浪迹天涯,逍遥自在,如今只觉得人心险恶,危险丛生。
他心中有些戚戚然,倒也真不是因为他惹这姑娘气得昏厥,也不是因为他没能接住她,更不是因为束手无策只能看别的男人帮她疗伤。
不但如此,分明两人在牢中就有交谈的机会,他却没能好好把握,竟当作闲杂人等给敷衍过去。
想到这儿,他不由叹了一口气。
好吧,好像是如此。
少年人的愁绪总是来的如此莫名其妙。
若是被小辙或是石家老爷听到他这念头,不禁要感动得热泪盈眶。
这石家少爷浑浑噩噩二十载,如今终于是开窍了些。
可若是再告诉他们,这般开窍是因为一位姑娘,恐怕都要啼笑皆非。
“少爷,您叹什么气呐?是哪儿不舒服吗?”
小辙一直看着自家少爷在一旁呆,也不敢上去打扰。
此刻见他突然叹气,连忙询问。
石溪一噎。
难不成他能说,这位兄台,你坐在这位姑娘身旁,在下心中不悦,劳烦你往旁边让让,给在下让个位置?
他自然是不能说的,于是只回道:“没什么,有些乏累。”
小辙会意,小跑过来,殷勤地在他身后为他捶捶肩颈。
石溪倒是受用,于是也不再气恼。
不过几人就这般坐着,总也太过安静。
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他便率先开口,向坐在那里的人问道:“哎,这位兄台。”
顾见春睁开眼,看了过来。
“嗯你叫什么来着?”
石少爷如是说道。
小辙:“”
顾见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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