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见春轻轻地笑了笑,“姑娘,我听他叫得甚是熟悉,你确定你并不认得他么?若是认得,在下可不敢下重手了。”
夜来蹙眉,一时情急,倒是忘了眼前这位也是个难办的,真是引狼拒虎。
可如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只得打死不认,说道:“我与他只见过一面,何来相识一说。
顾少侠便莫要取笑了。
此人实在是难缠得很,我这才屡次避让。”
这话倒也没作假,她与那人,可不就只是无缘山上那一面。
“夜来姑娘叫我好找,不知这会儿可是说没说完?”
男子彬彬有礼地说着,脚上却不停,一步步向二人走来。
只见来人脚下生风,每走一步皆是沉稳有力,只看步子轻重,便知道他是个习武高手。
他手里拖着一把大剑,剑尖在地上摩擦,竟溅出零星火花。
而背后的长弓却更是引人注目,如此巨大之弓,绝非寻常习武之人能开,顾见春自问也须得费些功夫。
对面话音刚落,夜来迅低声提醒:“顾少侠小心。
此人虽用重剑,却善先手,制敌于不备,莫要与他苦战纠缠。”
顾见春闻言苦笑一声,本欲说夜来姑娘,你都与他对过招,还说不认得?可终究未能让他说出口,对方便率先一击,迎面而来,巨剑破空之声尤其剧烈。
倒真如她所说,礼数未到,杀招已至。
他猛然拔剑截下,“铮——”
地一声,两两相撞,只一招,他便觉虎口被震得生痛,胸口激荡,竟有些气血上涌。
他连忙抽开宝剑,剑锋与对方的大剑旋了几个来回,如同细雨挥洒,身形后撤,这才卸去了这股蛮劲。
察觉地上被踏出半个坑来。
他暗自缓了口气,两把剑对上的一瞬间他便察觉此人力不可挡,不得已使出师门所学“东风吹雨”
。
这“东风吹雨”
本是剑招,意在以绵密飘忽之剑法让对方目眩神摇。
但顾见春将其化用为拆招卸力之技,以柔制刚,将力道卸于绵延细雨般的剑招之上,再逐个化解。
不过他亦受了内伤。
毕竟一晚上连战两场,虽说万寿宫的人并非难缠的角色,但此刻胸前气血翻涌不止,他强定了定神,握紧手中的剑。
而顾见春不知,对方心中亦是惊讶万分。
他自负身怀神力,这些年已鲜有能硬接他这一剑,还能全身而退的同辈之人。
平日里遇到这一击,识相的便早已轻功避开,不敢还击。
亦或是硬吃一击,然后五脏六腑皆被震碎。
如顾见春这样好端端地接下他一剑,还能立刻轻功拉开身位,确实少见。
那日夜来勉力接他一剑,倒是因他对夜来所修特殊功法略有耳闻,故并不怎么惊讶。
而今日这江湖上少有能接他一剑的两位齐聚在这儿,便不得不重新掂量一下今日的天时地利——他向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思及此处,他笑了一声,说道:“你是何人门下?这一剑倒是巧妙。”
顾见春盯着他的动作,也不答话。
有了先前的经历,这会儿便防着他突然难。
男子看他不说话,于是转向夜来:“看来夜来姑娘今日有贵人相助,那在下只得改日来向姑娘单独讨教了。”
在二人皆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便几个闪身,消失在了深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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