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来思忖了一下,说道:“却是如此。”
“那便是气血不畅,本源尚未恢复。
之后还须慢慢调养,才能稳固本源。
待下船,我再为你写道方子,届时你便照着方子抓药,一日三副,七日后便彻底好了。”
“那便先谢过苏少侠了。”
夜来轻轻点了点头。
“不知我这眼睛可还有救?”
夜来询问道。
这话却让苏决明觉得有些怪异,仿佛只是为了免了他的怀疑,她才随口一问。
难道她真的对自己的身体漠然至此么?
“夜来姑娘可否摘下帷帽让我看看?”
他压下心中的不适,问道。
夜来缓缓取下帷帽,距他们离开双溪镇却是又过了两日。
这两日里几人虽同吃同住,为了避嫌,却也分地而居,并不多来往。
因此她摘下帷帽的瞬间,两人皆是一愣。
仅是几日不见,这姑娘面上的疮疤便脱落殆尽,只余下颌和耳后还留着些痕迹,露出那清秀动人的面庞。
正所谓“清姿不受铅华污,冷艳偏宜玉雪肤”
——眉如远山,似蹙未蹙,目如柳叶,极尽风姿,在她那粉面上有如神来一笔,生得最是动人。
只可惜那双眼眸,此刻却黯淡无光。
顾见春眸光一凝,似是想起了什么。
半晌,夜来开口道:“苏少侠,可是有什么法子?”
声音既出,两人皆回过神来。
苏决明心说,这夜来姑娘,竟如阿姐一般好看。
想到阿姐,他眼神不免暗淡下去。
于是回道:“这真是奇毒,姑娘的脸倒是自己好起来了。”
夜来也不答话。
只等他看完了事。
苏决明突然去包袱翻找,取出一盒银针来。
顾见春见状,连忙出声制止:“你如何就要施针?”
显然是不相信他。
苏决明还未开口,夜来便笑了笑,这一笑更是风姿绰约。
“顾少侠,无妨。
就请苏少侠自行判断吧。”
苏决明本欲辩驳一二,却为夜来这坦然的态度惊了一惊。
反而有些踌躇起来。
“这银针之法是我家代代相传,姑娘放心,不会很疼,我只是想看看这毒没入几分,再寻救治之法。”
苏决明在烛火上轻轻燎了一燎,沉静地说着,倒颇有几分医者之姿。
“这船可还在摇晃,小公子,仔细手下!”
船家听见动静,亦是来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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