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方落,领一把将他推到了玉翩翩马前,只是未曾解了他身上绳索,倒令他像是一条看门犬。
般若紫阳一个踉跄,却一声不吭站定。
领看着他那狼狈样,终于顺了顺气,冷眼在旁观忖。
般若紫阳对上玉翩翩,淡然道:“玉施主,又见面了。”
玉翩翩牵着缰绳,警惕地盯着般若紫阳。
虽然这臭和尚此时被蒙着眼,束着手脚,可她没敢忘半日之前,对方是怎么偷听她与手下谈话,又是怎么一把火烧了草药,还从他们手中逃走。
“歪嘴和尚,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玉翩翩冷声喝问道。
般若紫阳面不改色,低声道:“玉施主怕是认错人了,小僧并非歪嘴和尚,只是受他所托,来验一验玉老板的货,谁晓得出了这等岔子,真是对不住。”
“你不是歪嘴和尚?”
玉翩翩惊怒交加,却质问道,“你一句对不住,就能烧了我们千里迢迢运来的货?我管你是哪家的和尚,做生意岂有这等道理?!”
般若紫阳不疾不徐道:“玉施主说得甚是。
只是小僧也是受那歪嘴和尚胁迫而为,若是要赔,小僧可赔不起。
冤有头债有主,不如玉施主随小僧寻那歪嘴和尚,我们一道找他要个说法?”
玉翩翩岂能依他,登时质问道:“我凭什么信你?”
“玉施主不信小僧,小僧也没有办法。
只是分明这歪嘴和尚是个大主顾,却从未见他现身,难道玉老板心中就没有怀疑过么?”
玉翩翩心中一个咯噔,还真叫这臭和尚说中了——她奉错东风之命千里赶来,除了那批送入宫中的物事,便是与这歪嘴和尚做笔生意。
歪嘴和尚出手阔绰,单是与坊主定下这批货,便付了足足十箱黄金。
据说他从前在盗宝团营生,赚得都是不义之财,自是不在意这等开销。
也是因着摘星楼的老东西们舍不下这笔钱,才不惜冒此风险与外人做生意。
谁晓得这一来二回,还真是怕处有鬼。
他们在这观音镇也呆了几日,却迟迟等不到歪嘴和尚,兼之帝都生乱,四处都不安生,饶是她差人打听,也没查到歪嘴和尚半点讯息。
若非今夜这臭和尚打着歪嘴和尚的旗号烧了那货仓,玉翩翩险些以为这歪嘴和尚根本不在观音镇!
思及此,玉翩翩问道:“你说是歪嘴和尚指使你来的?真是怪事,他为何要烧了他自己的东西?”
“玉施主明鉴,小僧不敢妄言。”
般若紫阳笑了笑,虽然依旧被蒙着眼,却不减从容,“小僧是受歪嘴和尚之命前来毁货不错,至于他为何要这么做玉施主该晓得在和谁做买卖,做的又是什么生意”
玉翩翩当即将他话音喝止:“不必说了!
带我去见他!”
商队做得是什么生意,玉翩翩自然心知肚明。
仙药之事甚为机密,若教这臭和尚当众说出来,便是坏了帝姬殿下的大事,她怎敢冒这个险?
听说歪嘴和尚是西州人,难道此番并非是做生意,而是存心来找不痛快,要与荣华宫过不去?
穿越到书中,成了炮灰女配,秋珑月只想静静,天赋高,却是炉鼎体质,容貌倾城却觊觎男主,不断作死,条件那么好都会混的那么惨,还有男主大人,离我远点。...
穿越前,刘云舒出身玄学上宗,设符咒,除妖鬼,众人敬仰,荣登国师之位,享尽世间荣华。力竭而死却成了老公下落不明,三个孩子全然不顾的豪门怨妇。欣慰于如今的盛世昌河,刘云舒轻松卸任。然而面对亲生孩子她脑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