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你妄图凌驾于众人之上,这样总归是不妥当的。
更不必说,如果你的真实地位原本就处于低位的话。
那么,如此一来,你简直就是彻彻底底地忘却了自身所处的位置与应有的身份。
二姐不禁回忆起当时的场景,那位经理仗着自己身为“经理”
以及“男人”
的双重身份优势,对她展开了一番肆无忌惮的恐吓,加之夏天在太斗那次经历的恐惧阴影仍旧萦绕心头,未曾消散。
待到下班后,回到居住的小区里。
二姐内心深处既充满了畏惧,又夹杂着愤怒,同时还感受到了深深的屈辱。
再加上此时此刻她所面临的整整一年以来艰难困苦的处境。
终于,在小区内的那张长条凳子上,二姐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汹涌澎湃的情绪,再次哭得昏天黑地、撕心裂肺。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一次,二姐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冲动地回到住处大吵大闹。
然而在此之前,二姐与暖暖之间曾经生过一次争执。
那天,当二姐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时,映入眼帘的竟是满地狼藉的酒瓶子。
这些酒瓶子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仿佛在嘲笑着二姐内心深处的痛苦。
愤怒瞬间涌上心头,二姐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
她一边咒骂着,一边摔打着手中的物品,巨大的声响将正在熟睡中的暖暖惊醒。
被吵醒的暖暖一脸茫然,但她并没有生气,只是默默地看着二姐泄心中的不满。
不仅如此,二姐还将茶几上的纸巾狠狠地扔到了地上,似乎要把所有的怨气都通过这个举动释放出来。
但无论二姐如何折腾,暖暖始终保持着宽容和理解。
因为她知道,二姐此时正处于极度苦闷之中,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二姐回忆道,仔细算来,就在这一年(2o15年)里,她已经不知道独自哭泣过多少次了。
有时候,她会一个人在中央广场默默流泪;有时候,则是在暖暖跟前任性之后的第二天,选择去爬爬山,让泪水随着汗水一同流淌;而这一次,竟然是在自家小区内。
每一次的哭泣,都是那样的撕心裂肺。
其实,除了这三次刻骨铭心的痛哭之外,在中间的日子里,二姐也曾多次在下班后,独自一人坐在小区的长凳上黯然神伤,任由泪水肆意滑落。
如今回想起来,那一幕幕场景依然历历在目。
特别是在中央广场那次哭泣的时候,二姐甚至还给代小打了电话。
她哭诉着生活中的种种不如意,希望能从朋友那里得到一丝慰藉。
可是二姐不禁自问:“那么,在我伤心落泪的时候,我的那些亲朋好友又在哪里呢?”
最后,二姐转过头来对我说:“对于我来说,能够找到倾诉对象本就不易,可即便找到了,他们又是否真的愿意倾听我内心的哭声呢?”
说完这句话,二姐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孤独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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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人心太过薄凉无情,还是仅仅只是因为我不该轻易地在他人面前哭泣?二姐曾言,实不相瞒,她绝非那种会在旁人眼前落泪之人—确切地说,是“绝对不可能”
在他人面前哭泣。
或许这源自于儿时的经历所带来的深刻教训吧。
二姐表示,她一直都有着这样一种感觉—该如何去描述这种感受呢?—仿佛在他人面前哭泣,就等同于将自己的懦弱赤裸裸地展现在众人面前;又或者更像是有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彻底扒光了衣服般的极度羞耻之感。
回想起儿时的时光,当在父亲以及那个陌生女人面前哭泣时,从未获得过一丝一毫应有的怜爱与关怀。
相反,迎来的却是如同被人一眼看穿、识破所有秘密后的无尽羞辱。
然而,说实话,随着年岁渐长,逐渐步入成年之后,真正在他人面前哭泣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仅有那么一次,便是在暖暖面前。
当时,向她倾诉着那些深藏心底的儿时阴影,情绪瞬间如决堤之水一般汹涌而出,哭得可谓是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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