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手里端着煎饼,一时之间不知是该放下还是递过去。
她的目光在小高和童刚之间游移,不知所措。
直到童刚最后一次呼喊时提高了分贝,这才“惊动”
了对面的他的大哥。
大哥面带疑惑,不知是该以开玩笑的口吻,还是认真地指责童刚:“你是怎么了?”
童刚回应:厄,开心啊。
你们还不知道呢,上次我们来安州的时候,还上演过一出感情戏呢。
童刚说的不是多么正经,别人也懒得去深究。
不过,这一旁的二姐,觉得还蛮有意思的。
二姐后来对我说,那会并不是她就喜欢了小高,也更不是故意让童刚吃醋。
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仿佛是在平静的湖面上,突然投下了一颗小小的石子,泛起了一圈圈细微的涟漪。
因为她从未想过会对童刚的朋友产生这样的感觉。
某种戏剧般。
自从进入六月份以来,二姐与童刚之间的关系便开始变得摇摇欲坠。
然而,二姐却从未意识到这一点,直到多年后的某一天,当她仔细回想起过去生的事情时,才恍然大悟。
无论是与叶凌风还是童刚,他们之间的激情都只能维持一个月左右。
一旦激情消退,两人之间的关系便陷入了不稳定的状态,仿佛随时都会走向破裂。
而随后的日子里,他们只是在消耗着最初融入这段感情中的情感,而这些情感的多寡决定了他们最终分手时的纠葛时间。
二姐感慨地表示:“无论如何,即便多年以后,甚至在我人生的后期阶段,童刚依然是我生命中的一段刻骨铭心、独一无二的经历。
这并非仅仅因为童刚曾经如何对待过。
而是,在我们相处的那段时光里,我所展现出来的激情以及在分手后那一两年间的疯狂,我几乎用尽了自己对爱情的全部热情和力量。”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到了七月,二姐退掉了租的房子。
而童刚也没有再给二姐钱,二姐也没有主动向他索要。
二姐告诉我说,童刚之前陆续给过她的一万块钱,对于那时的她来说,是一笔意想不到的巨款。
更重要的是,其中的五千块钱还蕴含着一份深情-因为其中的五千是童刚从老刘那里借的。
当时那个朋友还对童刚说了一句:“你可要想清楚啊!”
童刚的原话是:“莹莹招生需要钱,我能调动的资金有限,只能先从你这里拿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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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退房时,二姐打了个电话给应云。
这个人在二姐那几年的生活中扮演着一个非常特殊的角色,他们之间只有在有事时才会联系。
二姐让应云来帮忙搬一些东西,包括一包物品和她的电脑。
这些东西都被搬到了他的地下室里存放起来。
就这样,它们一直放在那里,直到很久以后,二姐找到了一个新的、稳定的出租屋为止。
定金因为二姐的“毁约”
被那女老板压下了,还“特别大方”
的让二姐临时住她老公开的学生公寓里几天。
不过,二姐还是付了钱。
二姐续住第二天的时候,童刚还给她交了1oo块钱。
在这住的没几天里,童刚去安山的时候第一次没有叫二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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