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无恶意,但也称不上善意。
每次二姐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心中的怒火便无法抑制地燃烧起来。
二姐每次觉得自己受辱之后,就会将愤怒泄在童刚身上,给他“讲道理”
直到天亮。
她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童刚理解她的感受,同时也希望他能为她出头,保护她不受伤害。
二姐总纠结于要怎么说,童刚才能“正视”
我呢。
二姐记得,在这之前。
在和童刚没认识那会,她还在售卖雪茄。
那时,她经常去隔壁那家尚未打烊的迪厅找朋友们一起玩乐。
有一次,老娘甚至替童刚挡住了好几杯烈酒,结果自己却醉得不省人事,最后还是被服务生搀扶着离开了迪厅。
让二姐些许丢人。
但是,谁又在乎谁呢,谁又在乎谁是否在酒醉后的失态呢。
那个月里,二姐依旧时不时地去宫殿晃悠两趟,因为身上又没钱了。
对于童刚,在五月份热恋之前,二姐并没有把他看得太重。
毕竟,饭都快吃不上了,爱情在现实的压力面前显得如此脆弱。
她的内心常常在想:“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有一次,一个客人约二姐去平州,她甚至想着让人家给她打过车费来。
这一刻,她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挑战,内心充满了羞愧和挣扎。
她问自己:“我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真的要靠别人的施舍才能生存下去吗?”
二姐对我说,很多年中,去夜场上班,就是在把钱花光了的时候。
从来没有在哪个地方坚持上班个两周。
除了o8年她那不知哪来想要证明出可以自食其力的45oo百块钱,那次连着上班了三个星期的时间。
二姐内心深处一直渴望着能够傍上一个4o来岁的“款哥哥”
。
她幻想着从此过上不劳而获的生活,摆脱上班的辛苦和疲惫。
在夜场工作,虽然来钱快,也相对容易,但她深知这并非长久之计,而且这种生活也并非她真正想要的。
每当想到上班时需要喝酒应酬,二姐就感到头疼欲裂。
她清楚自己的酒量很差,根本无法承受那种频繁饮酒的压力。
然而,当时还在半工半读的她,没有毕业的学历也没有相对完整的时间找一份正式工作。
所以,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去面对。
二姐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她既渴望过上富裕的生活,又对夜场的工作环境和方式感到不安。
她在心里不断问自己,这样的选择是否正确,是否值得牺牲自己的健康和尊严。
在宫殿的时候,二姐听着姐们儿耿雪跟她说起她那鸡西的花姐。
这花姐也真是个传奇人物。
家里穷,但她却能挣钱养家,甚至给她妈盖起了一栋大砖头房子。
她还曾在夜场工作,将那里的男经理迷得神魂颠倒,恨不得立刻娶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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