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声打断:“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很爱他,他也很爱我。”
这一回哑口无言的变成了秦美兰。
默了片刻,谁也没讲话,纪珍棠开口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听说的。”
她吃惊说:“消息传得好快。”
“他前段时间登报了。”
“嗯,你看到了。”
“那个小鱼胸针是你的。”
“……”
纪珍棠这才想起,她送给他的那份礼物,之前就在朋友圈广而告之过,而钟逾白无时无刻不戴在领子上,也带着她的心意上了国际新闻,她讪讪答,“对。”
秦美兰花了一点时间消化这件事,幸好已经提前做过心理准备,最后,她说:“前阵子找人算了,人家说你这姑娘命里富贵,拦不住的,我当时就有种预感。”
纪珍棠说:“富不富贵又没有那么要紧,”
她说着,又嘀咕着,“什么江湖骗子,只会围着钱说……”
秦美
()兰一针见血道:“富贵是客观的,爱情是虚幻的。”
“我知道你不信爱,我从前也不信,现在呢,我不知道信不信,我只知道,我对他的感情在富贵之外。
他对我,更不用说了,我连富贵都没有。”
又一阵漫长的沉默过后,秦美兰叹了一声,“钟家的少爷,也是很多年没见了。”
她笑起来:“他还像从前一样好。”
秦美兰也跟着笑了下,玄坛的面色转晴,而后语重心长对她手:“说实在的,妈妈虽然是妈妈,但现在已经没有权利干涉你的人生。
我觉得好或者不好,我都不能插手了。”
秦美兰望着柜台的包,“我现在就希望你能好好的,健康,开心,就好。”
纪珍棠挽着妈妈的胳膊,一起转了个方向,她指着商场外面的奶茶店,“我不要包包,我想喝Mrcoconut。”
很快,妈妈请她喝的椰子沙冰被捧在手里,一口下去透心凉,暑意缓缓消弭,纪珍棠觉得身心舒畅。
这一阵子,但凡有什么名流晚宴,钟逾白通常都会带着纪珍棠一起去。
带她去玩一玩,往往不带有什么目的性,他的理由总是很简单:“有很多好吃的,不希望你错过。”
三言两语就把她请了过去。
当结交和逢迎成为目的时,纪珍棠就会紧张不安。
但,如果只是把这世界当成一个大型的游乐场,她则会卸掉许多的包袱。
钟逾白有送不完的漂亮裙子,每次都让她美美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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