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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立柱说:“我、我没杀人……我……”
季言边记录边问:“你没杀人,你屋里的尸块是怎么来的,你说是你捡的,你现在把时间地点通通说清楚!”
包立柱再没有之前那副德行了,他目光涣散地耷拉着脑袋说:“我、我杀的是狗,我没杀人。”
白泽源说:“包立柱,你说你没有杀人,那就原原本本把你干的事情都说出来,别以为靠着你那点装疯卖傻就能混过去。”
包立柱嘴里一下一下出着气:“我什么都没干。”
他车轱辘话来回说,既不承认自己杀了人,又说不清尸块和血迹的来历,白泽源越发暴躁起来,骂道:“你拿我当傻子耍呢是不是?你信不信我给你放放血?”
包立柱锁着脖子说:“你们不敢的,你、你们要是给我打出伤来,你们就是屈打成招……”
白泽源说:“屈打成招?你放心吧包立柱,我就算不打你我也有的是办法收拾你,你听说你挺抗冻啊?听说你不怕冷啊?好啊,你知道冬天有个游戏叫冻冰棍么?就这种天气,我往你身上浇一遍水,过不了十来分钟就能冻结实了,你知道这有什么好处么?就是没有外伤,顶多是被冻得生满了冻疮,每天都又痒又疼。
就跟被几千只蚊子咬过一样。”
季言还是头一次遇见这么审犯人的,他不知道这时候要说什么话好,只能低下头,不知道祖天漾那边怎么样了,他有没有找到新的证据,其余尸块不知道能不能挖出来。
其实这位白专家的话也有几分道理,裕发村那么大,就靠着他们这样凭着感觉四处乱挖,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况且尸体是不是埋在裕发村还说不定。
包立柱明显被白泽源的话吓到了,他哆哆嗦嗦地说:“你们就是想找个替死鬼,你们抓不到凶手就拿我当替死鬼!
你们这些人不会有好报的,就跟马广德一样!”
白泽源点上根烟抽了一口:“放什么屁呢?我们没杀人放火!
还相信因果报应呢啊?你相信因果报应你把人家好好的两个孩子给弄死了?说!
剩下的尸块埋在哪儿了!
是不是扔到你房子后面的河里了?我听祖天漾说在你那小茅草屋里找到挺多焚烧的草木灰啊?你是干什么用的?是不是用来焚烧尸体的?”
季言听闻包立柱的话,倒是抬起头:“包立柱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恨马广德?就因为他把你送到公安局了?你那是罪有应得!
谁让你调戏良家妇女?你就因为这么点小事,就害了他的女儿?”
包立柱把牙咬的咯咯响,用嘶哑的嗓子吼:“我就是要害死他!
都是他的报应!
他原来就是跟那些个人贩子一伙的!”
白泽源看了一眼季言,季言立刻低头开始记录,白泽源抽了一口烟问:“你说什么人贩子?”
包立柱扶在小桌板上,粗重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你们……你们以为马广德是什么好东西,早年村里有人从外面拐进来的姑娘,都是他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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