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淋雨的疲惫似乎也飞走了。
重新回到溪坑边,昨天的脉脉小流,经了一夜的雨,现在湍急得很,把昨天靠坐的石头都淹没了。
黄记川把白锦汶放在一边,自己走进水里,洗了个澡,把衣服也拧干了,扔到一旁树上去晾。
回头看看白锦汶,这时候生不起火,也不能继续穿着湿衣服。
黄记川走近。
半跪在白锦汶身边,看着这个烧得满脸通红的男人。
白锦汶的眉紧紧皱着,呼吸不正常地压抑着。
黄记川伸手去解他的衣服,被他的手按住了。
他一直醒着吗?
看着面前一丝不挂的黄记川,眼神里有微微的恼怒。
“衣服湿了,不能继续再穿下去。”
黄记川像说着什么再平常不过的话,“这里除了我,没有别人。”
恼怒没有淡去,羞得眼角都红了。
“你在怕什么呢?”
黄记川轻笑,“你要是继续病下去,我们还怎么走出这林子?”
白锦汶颤抖的手一松,眼睛紧紧闭上,黄记川知道他让步了。
没有多余的触碰,但是黄记川的衣服脱得很慢。
白锦汶的身材不错,骨架小,肉匀称地覆盖,皮肤更不错,白腻得像凝脂,只是这身躯上的没有消去的痕迹也太多了,东一块青,西一块红,更别提两腿中间了,血渍、浊液和药渣都黏在那。
黄记川眸色变深:“谁做的?”
陈七那个性,连上个青楼都跟进洞房一样,断不会这么折磨喜欢的人。
黄记川知道他对这个抓上山的“媳妇儿”
看得可紧,看书学怎么弄男人都忍了好几天,黄记川原来当笑话听的。
那些书,也是经他的手送上山。
黄记川想翻过白锦汶的身体,看看后面,被白锦汶握住手腕,声音里带着忍耐:“别看了,很脏。”
“什么人,嗯?”
黄记川抱起他,安抚地摸着他的背,白锦汶的臀部有好几道带血的擦伤。
黄记川这时候后悔昨天故意耗他体力走那么多路了。
白锦汶竟然一声不吭。
“不要问我。”
白锦汶埋在黄记川胸前,身体承受不住般弓起来。
“没事。”
黄记川抱起他,一起走入水中,让他靠在自己胸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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