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结婚不找婚庆公司干蛋?自己全包?你是不是有病?”
叶东越喷越来劲,神清气爽地说,“我告诉你别再骚扰我的人,我这边又不是没事干!”
“行行行,我付钱,好了吧?”
周至叫道,“我付钱,行了吗大哥?多少你开个价!”
叶东一句“一千万”
已经到嘴边了,不经意瞄到白水平静的眼神,鬼使神差地又改了口:“开你妈逼,我他妈又不是开妓院的,不借!”
到底是一起玩儿的,周至再怎么有耐心这会儿也尽了,怒道:“我操,你吃炸药了?我警告你别这么脏嘴!”
叶东没理会,直接挂了,挂完了盯着手机想像了下周至抓狂的表情,心里顿时一阵愉快。
他笑嘻嘻地把手机还给白水,道:“把以前的人都删了。”
白水咧了下嘴,还是默默照办了。
叶东看着那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飞快地移动,白水单手操作手机的动作还是挺帅气的,他不禁有些好奇:“我说你干嘛对周至这么死心塌地的?”
“我爱他。”
白水就像说天气一样自然而然地说,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我知道,但是……”
叶东仿佛想笑般露出个别扭的表情,“他把你送给别人也不是第一回了吧?你有必要吗?离了他就活不下去?我们这圈子都知道你们这点破事,你也知道一般人怎么看。”
白水停了手,平静地看向叶东,眼中不带一点情绪地道:“我欠他的。”
叶东也是个爽快人,追根究底不过是一时兴趣,白水不说他也没了追问的兴趣,道:“还清了吗?”
白水的表情突然变得难以形容,叶东见过许多人,愤怒的、绝望的、鄙视的、憎恨的,但那是还有情绪的人,活生生的人,白水这样的他只见过一个,而那一个不是他想回忆的。
叶东挥了挥手,白水立刻知趣地离开了。
他很清楚什么时候该谈话,什么时候该闭嘴,他学过,在无数的教训下,而且他也清楚不是叶东和周至怼一场,他就可以真的不管那些事了,只不过他得更有效地利用时间,绝不能再被抓住开夜车。
说实话,不开夜车做完这些事并不容易,毕竟实在太多了,况且,叶东这些也不是顺顺利利就接手的。
他有些理解为什么刚来那天有那场办公室PLAY了,叶东手下的人个个是刺头,并不是有学历就一定有素质,每次看他都是透过眼皮子夹缝,他并不在意,只需要事情办好就成,况且,这些人现在还拿他当风头正劲的新情人,不会随便来惹。
可惜,凡事总有例外。
“婊子,叫两声床来听听爷就给你把这事办了。”
骆成就是例外中的例外。
有传闻他当初就是冲着叶东男女不忌来的,妄想着以床上位,结果自荐枕席第一晚就落荒而逃了,之后虽然因为有能力留了下来,但还是对叶东的身边人耿耿于怀。
也不知道图个什么,反正就是一直给叶东的床伴找麻烦,如果这个床伴恰好又在公事上插一手,他的火气能掀翻整幢楼。
白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骆成这种人他见多了,周至身边就有不少,但是他第一天就明确表示出退让和低调,别人看在眼里就明白了,公事上何必这么闹,耽误正事谁也讨不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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