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仔细看,恐还看不出端倪。
风鸢被挂于古树中端,枝叶最繁茂处。
苏细将繁杂的裙裾撩起,扎于腰间,然后攀着古树,开始往上爬。
古树枝桠横生,攀着这些结实的树枝,很容易就爬上去了。
苏细寻了一处粗实树干坐上去,正抻着身子要去拿挂在眼前的风鸢时,那风鸢后头突然冒出一颗脑袋。
“啊!”
“啊!”
苏细失声惊叫,那颗脑袋也跟着叫,然后那人用手里的树杈子一戳,苏细就那么被戳了下去。
风猎猎而过,苏细轻盈的身子往下坠去,完全反应不及。
突然,一双手托住她的腰肢,将她稳稳接住。
苏细惊慌失措下双眸圆睁,眼眶含泪,颤着眼睫可怜兮兮的朝上望去,却只见一张素白面具,像木偶似得垂眸看来。
双目清冷,深如寒潭,毫无感情波动。
男人一袭黑衣,身形纤瘦挺拔,稳稳的站在那里,声音粗哑道:“接错了。”
话罢,双手一松,苏细就那么被摔在了地上。
“啊……”
苏细轻叫一声,歪着身子摔在铺着一层绵软树叶的泥地上,浑身无力,半天没爬起来。
她怔怔仰头,就看到那黑衣男人轻巧地跃上古树,将方才用树杈子戳她的人从上面带了下来。
苏细这才现,那戳她的人居然是个白白须的老人。
看年岁已有五六十。
老人似乎是受到了惊吓,攥着手里的树杈子,一边叹息,一边摇头。
苏细想,这若非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她定要让他面目全非,丧心病狂,六亲不认。
苏细从地上爬起来,小腰摔得涨疼。
她扶着腰,怒瞪向老头和黑衣男人,在看到黑衣男人脸上的面具时,猛地一怔。
这人,不就是那日在南巷内钻她马车,抢她娃娃的男人吗?
那日相见时天色昏暗,两人又在马车厢内,苏细自然看不清男人。
如今男人虽戴了面具,但天色尚明亮,绚烂的夕阳被散叶分割成线,苏细能清楚的看到他从面具中露出的那双眸子。
那是一双极漂亮的凤眼,眼型细长,眼尾上挑,黑睛内藏,带一股清冷慵懒之色。
流转间透出几分难以形容的凌厉神韵。
苏细想,生了这样一双眼睛的男人,必也生了一副桃花相,十分招惹女子。
突然,竹屋院子门口出现一堆人。
这些人穿着江湖气,手持钢刀长剑,面目凶狠,如狼似虎地盯住他们一行三人。
“不关我的事。”
苏细立刻摆手表示自己只是路过的局外人。
但那些江湖人却不这么认为。
甚至朝她亮起了白刀。
苏细立刻矮身,猛地一把抱住黑衣男人的大腿。
仰头,露出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蛋。
香腮如雪,檀口薄红,青丝杂乱,垂肩而落,更添娇怜之感,“郎君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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