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细赤红双眸,一把拽住林妈妈的头将人拖到自己面前,“不是你害的我,那是谁害的我?”
“是大娘子,是大娘子害的你。”
林妈妈挣扎着,一把拽住苏细的裙裾,仰头,露出那张蓬头垢面的脸,脸上是诡异的笑,“是大娘子害的你,你怀了男胎,大娘子不许,要杀了,都要杀了,哈哈哈……”
话罢,林妈妈突然起身,以头撞开苏细,猛地从大开的院门口跑了出去。
苏细跌坐在地,神色怔怔。
素弯赶紧将苏细从地上扶起,“娘子,您没事吧?”
苏细双眸呆滞地摇头,就着素弯的手起身。
她踉跄着站稳,面色惨白,“回红阁,我要找养娘。”
……
红阁内,养娘坐在椅上,看着面前神色怔怔的苏细,抹了一把湿润的眼角,长叹一声道:“小姐走时,确是一尸两命。
产婆说是孩子太大,生不出来。”
“孩子太大,生不出来……”
苏细喃喃自语的重复了一遍养娘的话,突然闷头开始大笑,“呵,哈哈哈……”
“娘子,您笑什么?”
素弯看着苏细似有癫狂之相,赶紧上前一把将人拥住,泪眼婆娑道:“娘子,您怎么了?”
苏细轻轻推开素弯,面色已恢复平静,“无碍。”
她仰头,望向窗外春日灿烂的阳光,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语气生硬道;“我笑报应。
就该那苏苟绝后。”
苏苟四十余岁,纳妾无数,偏生只有苏莞柔这么一个女儿。
什么清流之家,明明是火坑脏窝!
“养娘,我的琵琶呢?”
养娘赶紧起身,小心翼翼的从红木匣内取出一把紫檀琵琶。
焦头凤尾,曲颈梨腹。
虽看着年岁久远,但保养极好。
苏细抬手接过,横抱于怀。
指尖颤抖地抚过琵琶,泪水涟涟,怎么都止不住。
这把琵琶,是她母亲的旧物。
苏细抬手,转轴拨弦,琵琶声圆,犹若玉珠落玉盘。
一捻,二拢,弦声瑟瑟,如拨云雨。
苏细垂目,青丝掩面,珠玉叮咚,婉转悠长之中,恍如回到了那人间仙都之地。
二十年前,红极一时的姑苏名姝姚黄入京师风流地。
公侯戚畹,宗室王孙,纷纷妄图成为其入幕之宾,皆被拒之。
若旁人如此,必招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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