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温意道:“这次有点严重。”
“小情侣打打闹闹没什么事,”
薛幼仪吐出瓜子皮,感慨:“还是年轻人有活力啊。”
“说的自己好像七老八十。”
温意瞥她。
“不说他们了,”
薛幼仪撞撞她:“你和顾连洲怎么样?”
说起这个,温意突然想起来了:“你等一下,你之前问过他有没有女朋友。”
薛幼仪呆滞一秒,拿着瓜子就想跑,温意拉住她不让她走。
“这男的怎么还告状啊!”
“我拜托你,你昨天那个样子我想不好奇也难吧。”
薛幼仪哭丧着脸:“不是,你听我解释,我当时真的就是想替你确认一下,毕竟那姓顾的怎么看也不像缺女朋友的,省得你竹篮打水一场空伤心嘛。”
“我谢谢你哦。”
温意无奈。
“不是。”
薛幼仪把手上的瓜子皮丢进垃圾桶,“你俩到底有进展没?”
“能有什么进展。”
“不是吧,”
薛幼仪不信:“你这么一个大美女天天在他面前晃,他没点想法怎么可能?除非他是弯的,他该不会真的是弯的吧?”
温意捂起耳朵,简直要疯了:“你别胡说八道了行吗,算我求你了。”
“得,”
薛幼仪拍拍手:“你俩也没比小娄和小程好哪去,一个比一个能沉得住气,怎么回事都是。”
温意靠在门边敛眸片刻,出声问:“你觉得他能看出来我……”
后面的几个字她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然而薛幼仪瞬间秒懂,一本正经道:“温意,你知道你最大的一个优点也是缺点是什么吗?”
“什么?”
“喜怒不形于色。”
薛幼仪下判定:“用另一种说法也叫,装。”
“别说心思粗糙的男人了,”
她捏了一下温意的脸;“有的时候我都看不出你是开心还是难过。”
温意哭笑不得。
她想起十六岁时在海边时的告白,她并不是一开始就如此把感情小心翼翼地埋藏着不露一丝马脚的。
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上完一周的班后,不知不觉临近中秋节假期。
南熹却临时要回杭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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