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木接着说:“他也是可怜,被供应商拖欠尾款工资,孩子急着手术用钱,这时候又有人跟他说,只要帮忙运个东西,就能拿三万块钱解燃眉之急,任谁也会心动。”
顾连洲掸了掸烟灰:“他不是没做吗?”
“幸好没做,又给我们提供了毒-贩的信息,所以法院轻判了持刀伤人的罪责。”
韩木叹了口气,突然话锋一转,“头儿,等省里的批准下来,我们是不是就可以重启三年前的白银案了?”
顾连洲微顿一顿:“对。”
韩木仰头,呼出一口烟:“三年了,不知道林潜现在怎么样了。”
片刻的沉默,顾连洲盯着自己指间燃烧的烟:“三个月前,他和季成彦失去了联络。
谁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三年前,他和林潜被选进专案组,追查一个跨国的贩-毒组织,奈何因为牵扯太广,证据不足,对方的人员众多,最后伤亡惨重,他和林潜都受了伤,二人躲在边陲小镇,决定冒险卧底进去收集证据。
二选一,二人僵持不下,都希望对方能退一步让自己去。
卧底生死难料,成败不可知,林潜彼时已有妻儿,顾连洲从没想过让他冒这个险。
林潜一贯性子温和,在这件事上却寸步不让,最后无奈,只好说,将信息传回专案组组长,由他来决定。
信息是顾连洲去传的,他额外加了一条申请,希望能着重考虑由他去。
可是等他回去之后,却已不见林潜的申请。
老旧的木质书桌前,只剩下墨水未干的字条,上面并无洋洋洒洒的抒情话语,只有一句话:
【连洲,劳你关照盛清和明朗。
】
语气平淡自然得仿佛他只是出去买个菜一般。
却字字如针般透进了顾连洲心里。
此后两年,林潜仿佛人间蒸发般消失,除了每月固定和季成彦的联络外杳无音信。
又因为案件的保密程度极高,警队上下口径一致,不得不对盛清撒谎,称林潜是失踪。
顾连洲至今都记得盛清在听到消息后绝望的眼神,强撑着没有掉一滴眼泪,声音颤抖着说拜托各位,再寻一寻。
再寻一寻。
再寻,也是寻不到的。
他欠盛清和明朗的,除非林潜平安回来,否则怎么也还不清。
三个月前,林潜和季成彦一直以来的联络忽然中断,警队暗地里使用了许多方法都联络不上,谁也不想提起那个最坏的结果。
若是卧底被发现,只有死路一条。
甚至,死都是最轻的。
好在突然之间查到,和夏城联络的贩-毒人员正是当年那个团伙的下线,又重新有了线索,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把他们一网打尽,不能再像当年一样留余孽。
烟尾燃尽,灼到指间,痛意燃心,顾连洲垂眸,将手里的烟按灭在车旁的垃圾桶。
韩木看着他的身影,两旁树影寂寥,只剩一盏昏黄的路灯落在顾连洲肩上,像过去三年无数个夜晚一样。
“头儿,”
韩木出声,“老林不会希望你一命换一命。”
顾连洲的动作一顿,随后,他转身,神情隐匿在路灯的阴影里,一阵秋风过,几片落叶沉默无声地落在他脚边。
良久,他才开口,嗓音低哑,极缓慢道:“老韩,你知道吗,这几年,我几乎每天都能梦见林潜。”
明朗每一次问爸爸去哪了,都无异于对他的慢性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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