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意镇定自若:“男女授受不亲。”
顾连洲的动作微顿几秒,随后无奈扬起唇角,直起身伸出手:“那我扶你?”
温意慢吞吞地把手放到他掌心。
她的手很白,十指纤纤,薄而紧致的肌肤贴着骨节,常年拿手术刀让她的皮肤透着柔韧的弹性,一看便知不是柔若无骨。
但是和男人拿过真刀真枪的手比,还是逊色太多。
放进他宽大的掌心,一瞬间显得她的手太柔嫩易碎。
温意睫毛微微翕动。
顾连洲握着她的手,温热的茧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若有若无微妙的触感。
虽然说是扶她,但也和抱着差不多了,顾连洲一只手,几乎托起她所有的力道,她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倚在他身上,慢吞吞地走着。
夜晚很凉爽,穿过医院连通大厅的玻璃长廊,二人都没有说话,但那种沉默却和以往不同。
到了车里,关上车门,温意自己拉好安全带。
驾驶座传来车门关上的声音,随即车内的顶灯被打开。
温意听见塑纸窸窣的声音,扣好安全带后一抬头,看见驾驶座的男人朝她勾了勾手。
她微微茫然,顾连洲笑了下,手里拿着一张湿巾靠近。
片刻后温意反应过来,他是要给她擦脸上的泪痕。
男人眉眼低敛着,顶灯折射着他五官流畅的轮廓,让本就好看的眉眼显得更加深情。
从医院里走出来,二人身上都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气息混合交融,竟然全无异样。
距离近在咫尺,温意眼睛一眨不眨,胸口怦怦跳。
顾连洲原本只是想给她擦下脸,见她像个布偶娃娃一样乖巧,视线忍不住从水润的眼睛移到她精致的鼻子,最后在淡红的唇上停留几秒。
湿巾折三下,丢进车内垃圾桶。
他收回渐暗的眸色。
车内顿时陷入更深的沉默,笼着若有若无的暧昧。
温意不自觉咽了下口水,努力平复越跳越快的心脏。
她想,自己一定要克制,不能这么轻易地再次心动。
车从地下车库开上去,外面天色已经很晚,月色渐暗,点点繁星遍布夜空。
温意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里,从车前玻璃一路往前望去,华灯如织,映着星空格外美丽。
她打开车窗,今晚的风也格外柔和。
温意舒舒服服地坐了一会儿,还没忘跟旁边的人客气一声:“今天晚上谢谢你,刚才吃饭多少钱,我转你,当我请你。”
顾连洲开着车,闻言一顿,视线未偏,很从容地来了句:“没关系,下次再请吧。”
“下次?”
温意声音微停,后半句话还没说出口,又听见他补了一句:“你请乔越吃饭的那天就可以。”
她一梗。
“行啊。”
温意说,“那我喊你。”
顾连洲侧目瞥她一眼。
车一直向前开着,经过某个地方时,顾连洲无意间扫过窗外的某个招牌,想到了什么,减速将车停在路边临时停车的地方。
“嗯?”
穿越到书中,成了炮灰女配,秋珑月只想静静,天赋高,却是炉鼎体质,容貌倾城却觊觎男主,不断作死,条件那么好都会混的那么惨,还有男主大人,离我远点。...
穿越前,刘云舒出身玄学上宗,设符咒,除妖鬼,众人敬仰,荣登国师之位,享尽世间荣华。力竭而死却成了老公下落不明,三个孩子全然不顾的豪门怨妇。欣慰于如今的盛世昌河,刘云舒轻松卸任。然而面对亲生孩子她脑袋...
...